甚至那双手是如何使劲玩弄他的。
她这个人真的很幼稚,有的幼稚叫人觉得蠢,有的幼稚叫人觉得可爱,他不会说她有多聪明,可她用灵秀的鼻子哼声时,确实有那么一点无可置疑的可爱。
他的睡意一驱而散,内心再次蠢蠢欲动,所谓事不过叁,白天就有把她压在摩托车上办了的念头,念及要赶时间才没搭理她,这会干脆长手一伸,用力把她拉下来,侧身,结实的右腿压着她。
邬锦捶他胸口:“杨侜!”
他抓住她的手:“扰人春梦,你得赔我。”
男人与女人的力量天然不平等,他把她那些小打小闹置之不理,一边伸手到衬衫底下按着她的腰肢,一边低头探寻她柔软的唇瓣索吻。
邬锦察觉出他意图,眼睛圆瞪,死死闭着唇,他看得笑了,转而蜻蜓点水地亲她额头、眉眼、鼻子以及因紧闭嘴唇而气鼓鼓的脸颊,他这样倒像是逗她,但温热的触感是真真实实的,挣扎中的皮肤接触也是真真实实的,近距离的呼吸交缠中,软的继续软,硬的继续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