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岙把儿子捉过来箍在怀里挠痒痒,小船笑得像打鸣,小肉虫一样往地上梭,一边躲一边控诉,“爸爸讨厌,我再不喊你吃饭了!”
秦岙跟曹英毅每次周五晚上都是没吃饭就来。
确实有点饿了,秦岙跟扛煤气罐一样,扛起小船往外面走。
门关严,祝安安把钱跟房本收进了老房子。
夜深人静,老房子履行完它的另一项职责后,大木床上闪现两个热乎的身影。
分隔一周,秦岙就要得格外的凶。
以前有小船在,夫妻俩也不敢随意玩消失,就怕孩子突然醒来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
每次秦岙都是克制着,祝安安也压抑着声音。
去年孩子一个人住后,夫妻俩就没这个烦恼了,窗户外面漆黑一片,还有窗帘,也看不到什么,门再一栓,有些事情就可以肆无忌惮起来。
十二月的天,外面有点冷。
怕祝安安冻到,一从老房子出来,秦岙立马掀开被子把人裹住。
两人身上都汗啧啧的,极致兴奋过后一时半会也没啥睡意,黑暗中抱在一起说着闲话。
秦岙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自己媳妇儿有点汗湿的头发,声音里带着事后独有的低哑,说得事情倒是很平常,“昨天中午接到了老申的电话,他要来沪市一趟。”
祝安安眼皮抬了抬,“申华哥?他找你干嘛?”
秦岙:“他说电话里说不清楚,不过我听意思,估计是来找你的,不是找我。”
祝安安这下意外了,“找我?”
感受着手掌中发丝的顺滑,秦岙用笃定的语气说着猜测的话,“应该是看上了你那些瓶瓶罐罐。”
秦岙这么一说,祝安安沉默了一瞬。
这些年她确实捣鼓了不少瓶瓶罐罐,最多的就是擦脸擦手洗头护发的,闲下来弄得有多的话,就会给朋友寄点。
因为秦岙跟申华过命的交情摆在这儿,她跟申华媳妇儿吕颖秀来往也多,逢年过节寄寄东西是常有的事。
祝安安自己做的那些,给吕颖秀也寄过,女同志嘛,谁不喜欢自己皮肤好一点,头发顺一点,漂漂亮亮的呢。
倒是没想到申华看出了商机,还有合作的心思。
其实祝安安这两年也有点想法,尤其是眼看着买房后,存款越来越少,想法就越发强烈。
她跟秦岙两人这个工作性质,注定了不可能挣啥大钱。
家里那些大黄鱼古董啥的,用一个少一个,等房子拆迁那也起码还得十来年,所以只能从别的地方入手。
在学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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