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硬座。
那酸爽,简直了。
现在还是暑假,大学生回家的时间,夸张点说就是,车上连多余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连厕所里都挤得是人。
遇到有人上厕所,那两三人就先出来挤到过道里,人上完他们又挤进去,味道那么难闻,也不知道是怎么待住的。
终于在三人都焉巴了之际,莲方市到了。
火车站,有一个中年男人开着小汽车来接,对着侯兴德‘候叔候叔’叫得很亲热。
在来之前,祝安安还问过,生病的人是谁?
本来她还以为是去年五月份让候老急吼吼从卫生所离开的老首长旧病复发了,结果候老说不是。
说就是一个倔老头,嫌弃的语气里不失亲近跟担心。
来的路上候老又说了一些,他一直管人叫老汪,两人以前是同学。
小汽车一路开进一个院子里,汪老家一看条件就挺不错,祝安安跟着进去时,就听到两个老头一见面嘴就拌上了。
一个说:“都说了不让你跑这一趟了,还来干啥,一把老骨头别在路上折腾没了,还以为是年轻的时候呢。”
一个回:“咸吃萝卜淡操心,我这把老骨头再怎么折腾,肯定也走你后面。”
加起来都百来岁的人了,跟俩小学生互啄一样。
听得祝安安嘴角抽抽,也看得出来确实是很亲近的老伙计了,不然嘴不能这么损。
汪老儿媳妇,就是刚刚开车来接人的中年男人汪大哥的媳妇姓李,人也很热情,进门就招呼着祝安安跟武露又是放行李又是洗漱的。
汪家挺大,有多余的客房,不用去住招待所。
汪老的身体状况也确实不太乐观,属于光看脉案就让人心里发憷的那种。
侯兴德眉头皱得很死,祝安安跟武露也差不多的表情,倒是当事人一脸淡然。
接下来几天祝安安和武露两人就跟着候老忙前忙后,推翻了一套又一套的方案,天天都头昏脑胀的。
祝安安暂时也没心思去想跑货进货的事情。
虽然最后治疗方案是定下来了,但这不是一会儿半会就能治好的事情,甚至能不能治好都不好说。
第一次针灸是祝安安施的针,候老一连折腾几天,体力实在是有点跟不上。
面对年轻女同志,之前还一脸淡然的汪老倒是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只是脱掉上衣。
侯兴德啧了好几声,“你那一身老皮谁稀罕看你?!”
汪老不服气地说他年轻时候也是十里八乡的帅小伙,怎么就一身老皮了?
总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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