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打结在了一起,要一点一点弄,一直抬着胳膊,到后面就酸得不行了,最后洗头的任务不得不落在秦岙的身上。
秦岙像是就知道会这样,一点没意外地搬来一个挤一挤可以坐四个人的长板凳。
祝安安笔挺挺地躺在上面,头发从板凳的边缘散落下去,洒在下方的盆里,享受着久违的热水流过头皮的感觉。
一两分钟后,祝安安问道,“水是不是都黑了?”
秦岙面不改色,语气平静,“没有。”
土蛋回来拿玻璃珠路过,看着盆里灰不溜秋的水,没忍住看了自己大哥好几眼。
果然媳妇迷都是很傻的,他大哥眼睛都不好使了。
祝安安睫毛眨了眨,好笑道,“真的假的?”
一起路过的石头也掷地有声道,“真的,姐姐头发好看!”
土蛋:“………………”
哦,这还有个姐姐迷。
他什么都不迷,他是自己迷。
自己迷的土蛋捞过石头就往外跑,“快别看你姐姐了,看我去把张三金打个落花流水!”
今天不赢二十个玻璃珠就不回家了!
小男娃幼稚的豪气壮志消失在院子里,屋里祝安安感受着秦岙的指腹按压在头皮上,想起了什么似的随意闲聊道,“你说我把头发剪短怎么样?”
这才刚出月子她就有点体会到了,为什么有些女同志在孩子一两岁的时候会留短发了。
除了防被扯以外,洗头是真的方便,干活也方便。
秦岙想起自己媳妇儿在某些时候披着头发的样子,喉结滚动了两下回道,“真想剪?”
祝安安可不知道有些人思想不纯洁了,只是想起自己这一两年的呵护,努了努嘴,“算了,怪舍不得的。”
她现在头发到腰,到了这个长度后面长得就慢了,等再长一点再说。
剪头发的话题略过,秦岙中间换了好几盆水。
等祝安安坐起来,只剩下一头清爽,感慨着终于有个人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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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月子后,除了不用在屋里憋着外,小船的满月酒也提上了日程。
按准确的日期来算的话,小船其实上个礼拜就满月了,但满月酒也没有非得满月那天办。
这年头酒席很少有大办的,祝安安计划的也只是请相熟的人家一起吃个饭而已,就跟她刚来家属院的时候差不多。
家里几个人商量了一下,最后定在了下礼拜二的中午,剩下的这几天刚好可以准备准备食材。
虽然请的人不算多,但是秦岙战友都是大老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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