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从长计议。”新帝缓颊说。
温萦缓缓点头。这次能扳倒魏达谙心愿已了一半,自己没挨板子,只是当不了官,没什么不好接受的。
“这桩案子你出力最大,不知有何愿望?”新帝问。
“启禀皇上,有关我父亲温绛一案...”她伏地磕头道,萧椯也跟着磕头。
“此案确实疑点甚多,臣查过当年档案找到一封密信,最先检举军械有问题的就是温绛,但不知怎的,最后却把罪名栽到他头上。”卫公公说。
“父皇自病后疑心极重,官员们害怕引起他的注意,为能按时交差,严刑逼供,制造不少冤假错案。”新帝坦承,周围人也纷纷叹气,心有余悸,没有一个人喜欢这位老皇帝。
“不止此案,凡他在位期间的案子,有人伸冤的,都需重审过。只是十年前的案档皆被烧毁,有些卷宗地方还未送来,处理起来须费些时日。”他感慨说。
温萦心里一激,全然未想到眼前这个人是真正的圣人。
“启禀皇上,臣想萧县令或许都记得。”尚书丞程桐之含笑说,看向萧椯的目光相当欣赏。
“都记得?”新帝一时间不理解此意。
萧椯抬起头,拱手作揖。“臣在服丧期间,有感萦儿父亲之事,曾想写一本疑案录,借着父亲名义,向各地官衙借阅过去三十年间引起过争议的疑难案件卷宗。”
“都记得!”这次新帝的语气变得不可思议,对眼前的年轻男子更加刮目相看。
“萧椯过目不忘。”温萦立即说。
“那好,若是察院有所缺失的,就由你补漏。”新帝说。
“臣,领旨!”萧椯说。
“那你还有什么心愿?查疑案本就是该做的。”新帝继续问。
温萦思忖了一会儿。“启禀皇上,我知有一名平康坊女子李萝菡无辜受到牵连,被羁押在金吾卫监狱,还望皇上开恩,可以放她出来。以及老仵作,他身为温家仆人,唯是忠贞,现已到病笃之年,望能饶他一命。”
“这些事有关于案情,若是无辜,自会放出,符合律法规定年纪,亦会开恩,还有呢?”新帝问。
“羽林左监副使郑祈,亦为查案付出很多。若是没有他协助,案情不会这么快破,他为此还受了重伤,在家中疗养。”
屏风后的皇后,也不免发话:“祈儿,自是该赏的。那你呢?”
“没了。”温萦直愣愣说。
众人为之一笑。
清晨,鸟鸣嘤嘤。温萦听见鸟扑腾的声音,从床上坐了起来,幸好没飞进来。昨天的事犹如幻梦,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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