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人,血管里流的是毒药,顺着牙尖淬炼,总出其不意就要互相咬上一口。
拜顾云潮那风流老爹所赐,顾云潮兄弟太多,情妇们大都指使挑唆着自己儿子互相倾轧。顾云潮刚被顾克宁从法国小混混组织里接回来也就不过十二叁岁,既没有母亲也没有什么别的亲戚,除了年龄上几乎可以作他父亲的大哥顾云羡护着再没什么人关心这个年幼失恃的可怜家伙。
既然雪藏她是父亲的意思,那就让她躲得远远的,最好不要再跟顾家有过深纠缠。
物质上的一切,只要他能做到,只要她想,除此以外,他什么也给不了。是多么仁慈慷慨与,哦,残忍吝啬。
家里长辈是出乎意料的同意,如果他想犯糊涂,几乎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他。
即便他第一时间将油画送去修复,安排人来修复墙壁,但终究不过是掩耳盗铃。
顾穆宁已近耳顺之年却依然精神矍铄看起来不过四十五六,看到新换上的油画并不言语,只是通知顾景云去书房见他。
顾景云赶到时,顾穆宁并未抬头,只依然拿着笔在审阅文件。先是问了问公司的事情,随后又叮嘱两句气温骤变注意身体才开口问到顾玉锵:“阿玉最近回来过?”
“是的,在家里住了叁天,因为画展邀请所以匆匆去了奥地利。”
“吵架了?”
“青春期,叛逆也是在所难免。已经安排妥当,顾云潮派人随行,想来是无事的。”
顾穆宁沉默片刻,只凝视着顾景云,后者依然恭敬站着,眉目低垂,神情谦恭。
许久,还是座椅中的人先开了口:“我老了,景云,她以后终究是要你来看顾的。”
是默许了,但他不可以。他希望的是帮养父母打理好公司,冷处理这段不合理且尚未有实质进展的,双向暗恋,不,应该说是顾玉锵赤裸裸的满腔灼热明恋。
也许是感受到陌生人气息,也许是他带来的那束花,顾玉锵鼻翼微动悠悠转醒,剑眉凤目难得敛去些许英气。
“景云哥哥来了。”声音哑哑的,她想伸手示意男人坐下却牵连起针头的痛。
于是他赶忙坐过去,将她手放在掌心里暖着:“感觉好点吗?”
“你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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