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就那一秒钟,灼热的目光让年奕以为自己的手背被刺穿了,同为男人,他心里清楚,这个不明来历的男人一定很想弄死他。
如何在薄斯倾的雷点上反复横跳,这一点年奕做的比郑洛文强多了。
拉完仇恨的年奕走了,留下安橘一个人面对薄斯倾。
安橘知道,薄斯倾生气了。
时隔两年,她对他的情绪感知还是那么敏锐,就像是肌rou反应,她下意识地感到担忧,害怕自己做错,害怕他说出寒心的话,与他靠近一点点,都会刺痛。
“他对你很好吗?”
两人僵持了半天,薄斯倾说了这样一句话。
薄斯倾是很生气,但不单单是生气,如果用一个词汇来形容现在的薄斯倾,嫉妒更为贴切。
他嫉妒那个男人可以和她吃饭,可以跟她聊天,可以肆无忌惮地触碰她却不会遭到她的排斥,她没有闪躲那个男人,却一次次回避他的眼神,这让他怎么能不嫉妒。
薄斯倾嫉妒得要疯了,他是有满腔的怒火,想质问她前因后果,想指责她的不告而别,可他又有什么资格呢?又如何舍得?
到头来,也只是问了句,那个人对她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