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安橘带有哭腔的呻吟,薄斯倾爽到无法自拔。
他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最好把安橘绑在他床上,至于其他的,他无暇顾及,只在这一刻,已是他眼中的天荒地老。
“啊哦啊……受不住了……哥哥……哥哥……啊啊……小橘要喷了……阿倾哥哥……呜……”安橘没他那么好的体力,也不知道顶到了哪个弱点,再加上各种刺激亵玩,娇躯敏感得不像话,几乎是一直在高潮迭起。
薄斯倾这次有所准备,也越发熟练了,察觉到她急促的收缩和哭叫,薄斯倾飞快抽插了几下,当她要喷泄的时刻,他果断拔出roubang,眼见着一条透明的水液从艳丽的小saoxue中喷涌而出,长长地画出弧度,喷得整个小屁股都湿透了,床单更是不能看。
薄斯倾双眸赤红,没有哪个男人看到这种美景还不亢奋的,成就又自豪,不仅不觉得累,甚至还想再过分点。
只能说今天是安橘走背运的一天,偌大的城市,酒吧喝着酒都能撞上不该撞上的人,主动去了狼窝,送上门给人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还认为自己占了便宜。
“不……”安橘这下累的连拒绝都说不出来了,刚开口,又被薄斯倾抱转了身体,正面躺到床上。
薄斯倾这个色情狂是彻底把表面高冷给丢了,他拉着安橘的手让她握住自己湿漉漉的大roubang:“哥哥还硬着呢,小橘说怎么办?摸摸看,哥哥的jiba上都是小橘的sao水,小橘难道不该负责?”
不能跟吃素半辈子正在精虫上脑的禁欲系讲道理,他没有理智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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