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书出不了门,跑到长辈那里又是一通闹,不过闹归闹,她还是出不了门,儿子没能力犯愁,儿子太有能力了也犯愁,如今他们都被架空了,方家全听方立书一个人的,他们说了不算。
方媛书的爷爷跟薄老爷子是发小,孙女受了委屈总得找补找补,便说不来参加寿宴了,这事儿就传到了薄家。
本来板上钉钉的亲事,闹出这档子事来,不朝着薄斯倾发难才怪,当天薄康就在办公室对薄斯倾好一通训斥,回到了薄家,当着全家人的面,又是满口指责。
“我们两家是什么交情?你去跟方立书说这种话,是想威胁谁呀?让我和你方叔叔的脸往哪搁?!你就是这么为人处世的?!”
梁鹃悄悄勾了下嘴角,可惜佑松不在,她走上前去,顺了顺薄康的背脊,温柔道:“好了好了,别生这么大气,我看那个方小姐做的这个事也不合适,哪有人听了捕风捉影的话就去找人麻烦的,未免脾气太大了。”
薄老爷子听得心烦,锤了锤拐杖道:“都闭嘴!”
多少年的老友因为这事儿说不来就不来了,老爷子心里头还是更生薄斯倾的气。
薄老爷子看了眼薄斯倾,薄斯倾知道,这个眼神名叫失望,整个薄家他最出挑,平日里也找不出错处,而这次,他是真的冲动了。
多稀奇,连薄斯倾都有冲动的时候了。
“过两天去方家给你方爷爷赔礼道歉,劝他来参加宴会,他要是不来……”薄老爷子恼怒道:“你也别参加了。”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要被边缘化,薄家承认他的身份,可爷爷的八十大寿都不允许参加,算哪门子的承认?
这就是薄斯倾的处境,踏错一步,只要他们不高兴,随时能寻一个由头。
薄斯倾明知道那通电话打了会有什么后果,他还是打了,这不是最好的时机,婚事是搅黄了,付出的代价呢?本可以再忍一段时间,往大了说,方媛书是没教养不懂礼貌欠收拾,可往小了说,在这些老不羞眼里,又算得了什么?
薄斯倾不想考虑代价,他忍不了,他不能看着安橘在他眼皮子底下受欺负,他只知道,他必须护着她。
一直到初秋,薄斯倾都没往甜品店的方向去过,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安橘,因为他发现,他的理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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