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事说着话,从怀里掏出文世昌给的信物,是一枚户部的牌子。
“我家老爷是户部海城清吏司的员外郎,为官数十年,就是个小小地方官,哪能做谋逆的事?”
张遵祖还在嚷嚷,大声喊话,把谢星珩和江知与牵带进来说。
文京这时也缓过劲儿,忍着心中翻腾的愤怒,手脚发凉,慢慢朝着官兵走去。
他是官家子弟,进来的官差态度客气了些。
文京给他们行了一礼,跟他们解释道:“让各位看笑话了。我家就我一个独哥儿,我爹舍不得我出嫁,给我招婿。他多年取仕不中,又因赘婿没脸,常年待在家,憋出了毛病。
“谢大人是新来海城的官员,也是赘婿,官职却不低,曾入阁拜相,我这夫君一向妒忌。谢大人的夫郎你们该听说过,他是封官的夫郎。夫郎都能封官,我夫君受了大刺激,这两年精神一直不好,年前发病……
“我爹本劝我和离,多年夫夫情义,我哪能抛下病中的他不管不顾?为着家中颜面,我们以赶考的名义,来外地养病。没想到他因没能上京而记恨上了我跟我爹……”
这一番话,文京离开海城以后,日夜回想,他颤巍巍几乎站不住,越说脸色越是苍白,但好歹讲完了。
家仆来扶他,他又让人去房里拿病案本来。
张遵祖听他一席话,心就凉了半截,望着文京的眼神淬毒般阴狠。
文家果然没有把他当自家人,文京也是虚情假意。这些话都能空口白牙往外说!
家里准备充分,病案本之外,还有药炉、药渣作证。
病案本里,连带着当地大夫把脉的记录都有。
张遵祖死命喊话:“我根本就没有病!我没有喝过药!也没看过大夫!你们大可请人来对峙!”
文京原地干呕。
他从未有这么强烈的呕吐欲。
这位枕边人,真是捂不热的狼心狗肺。
文京不怕对峙。
他们能准备好病案,每天熬药,就不怕对峙。
为什么是来的平西,而不是其他城市?张遵祖真的不会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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