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自购的小玩意儿作为彩头就够。
把大花销平摊了,又能在热闹的庆典里,带起流动摊贩的生意,在往年,是个刺激消费的活动。
今年是刺激不到了,谢星珩想把已经沉寂下去的戏班子、杂耍班子、皮影戏等热闹场面抬出来,让民众看个乐子。
到目前为止,城内的职官,包括卫所的千户们,都被策反得差不多。
这个程度,并非是他们直接倒戈,而是立场暧昧。很多事情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深究到底。
这意味着,他们可以容许城内有变动,哪怕是政策上的,只要不过分,他们都能放过。不会各衙门互相抬杠捣乱。
日子越过,战局越是明朗。他们有所预料,更有人把家人暗自送出了海城。
谢星珩的行为也越来越到明面上,与文世昌的联络日渐频繁,在户部不算秘密,在海城的圈子里,就更加瞩目。
经文世昌威逼利诱的人,见此情状,结合谢星珩的背景履历,默契不谈。
余下的人,在海城的改变里,慢慢回过了味儿。
像盐课司的提举盛荣,就私下里找了他的表弟刘进贤来问。
“你跟谢敬之走得近,你给我说个准话,他是不是有退路?”
刘进贤很感谢盛荣在官场上对他的帮扶,但他拉不动盛荣,早前甚至冒着兄弟决裂的风险狠狠规劝过,盛荣大为感动,没责怪他,反对他更好,却依然我行我素。
盛荣说:“我为皇上办事,我有什么错?”
如今寻退路,谁也不敢跟他说实话。
因他是皇帝的心腹臣子,职位虽低,权利却大。
他在海城连番捅娄子,朝廷都没给他实质性的惩罚。只是数次训话,让他知道利害。
刘进贤摇头:“我也不知道,这话他也不能直接跟我说,但他是个聪明人,我们要么学着点?再不济学学其他墙头草,态度暧昧点,谁也拿不到错处。”
盛荣对皇帝效忠,但不是愚忠。忠诚哪有小命重要?
他应下,约上刘进贤,去找谢星珩喝酒。
谢星珩跟他们兄弟俩关系都不错,约酒答应了,席间他说了想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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