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又有一个是寒门学子。
根据原身记忆,加上谢星珩自己了解的,这位寒门学子简称地主家的儿子。
天热,他们也没有银两去娱乐。
在农庄里待着,读读书,睡睡觉,吃饭时配着一碗小酒,喝着喝着就聊天。
喝多了肠子直,说了许多酸话。
前几天开始,他们就十分担心谢星珩或者他家夫郎、农庄的主事人江知与会找上门。
过了几天的安生日子,都给忘了。
现在三个在睡午觉,两个在读书,还有一个“离岗”,不知所踪。
两个读书的听见是谢星珩,一下慌了——他从前在书院就不是个好惹的人!
他俩急忙忙去把另三个叫起来,穿个衣裳的功夫,谢星珩又叫了两回门,不耐烦,直接把院门踹开了。
“又不是小媳妇,一个个的害羞什么?我是没见过你们吗?”
江知与第一次见他,就知道他处事很“彪”,他拉着谢星珩胳膊劝架。
“别急,别急,他们是夸了你的……都说你读书勤奋刻苦,十分认真,满县学子没一个比得了你!”
谢星珩:“……”
我要这种夸赞做什么。
捧杀。
不如说他是个懒鬼馋货。
今天过来,谢星珩捡到了一个“活体教材”。
问:“谁说我勾搭小哥儿小姐儿?”
答:“许行之。”
问:“谁说我骗财?”
答:“许行之。”
问:“谁说我有旧相识、老相好?”
还是许行之。
谢星珩目光横扫:“许行之呢?”
五个书生齐声回话:“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还不忘扣锅:“可能是去给你造谣了!”
谢星珩:“……”
当我傻呢?
江知与听到这里,眉头皱起。
这些人也太不仗义了。玉昭jie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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