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舅舅啊,他受伤了都不心疼他!”
然后抓过云烈的手轻轻吹气,掀开他袍袖,发现不仅手掌烧得血rou模糊,连手臂直到肩膀都是guntang通红,心疼得直掉泪。
她拿过应晨的剑,在手心划出血来,挤在云烈手背。
血液带着清新的芬芳生出奇效,迅速止血生肌,让手掌手臂恢复了原状,让第一次见这奇景的明铢瞠目结舌。
不过痛感仍有残留,导致云烈对明铢笑时狰狞扭曲:“以后我都有娘子疼了!你再打我再骂我尽管来,我正好有理由向娘子撒娇。”
明铢秀脸扭曲:这他妈还要脸不要脸!
他冷哼一声,对绯衣道:“你以为你的几滴血就能根治叁生树叶的烧伤吗?哪有那么简单?”
绯衣立刻紧张起来:“还有什么问题?”
“呆子,还用问?看着我的眼睛你就知道了!”
绯衣凝神看向明铢目光深处,顿时觉得四周画面人声都变模糊,进入了一个纷繁错乱的意识幻境。
云烈知道这是在对绯衣用法术,挺身而起:“你要做什么?”
应晨拦在他面前:“明相没有恶意,请魔君放心。”
说话间,法术已成。绯衣轻哼歪在云烈怀里,闭目沉睡。
“她怎么了?”
“急个屁!”明铢擦擦汗,瞪他的好大外甥道:“加固一下你种的植梦术!经过这么多剧变的冲击,她意识里的禁制早就松动了,迟早生疑。还是我来吧,多少能拖久点。”
云烈一时无语,良久才道:“你不是一直反对吗?”
明铢喘息道:“只是看她叁下五除二解决了沙罗多的法阵,挺有用,不如留下来。如果天界要跟我们作对,她心向我们总比襄助天界那边要好。”
应晨适时点评:“明相一直是打不过就加入,并且努力为自己找借口那种类型。”
“滚!”明铢红着脸骂人,阴阳道:“可惜禁制只能种叁道,你全刻印的是些情情爱爱的事,多少写一条‘为魔世出生入死’呢?我也不说你是昏君了。”
云烈端详绯衣熟睡的脸,摇头:“昏君便昏君吧。要问我魔世和她孰轻孰重,问一万次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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