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这样的,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就又进厨房忙活去了,她不到五十岁,穿着一件女儿小玉不要的旧黑花棉袄,两条手臂都套上黑布手袖,袖口油腻腻地泛着光泽,眼睛不大,鼻子高挺,留着齐耳的短发,风风火火地非常能干。
刚吃罢午饭,一家人就坐在堂屋里聊天,李忠厚这才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堂屋,正上首正中还是贴着毛主席画像,被供桌上的香火炉子熏蒸的已经发黄,左右两侧贴着“祖宗灶穆神位、列祖列先神位”,十几双碗筷在下面摆得端端正正,堆尖的白米饭上落了许多香尘灰尘,数量同样多的酒盏上也倒满了酒。
刘氏在儿子对面木椅子上坐下,唠叨着胡小梅的许多不是,原以为家里人不知道小梅被****的事,谁知刘氏张口就对他说道:“小玉已经告诉我了,她已经脏了身子了,弄得我们在村子里都抬不起头来。”
“小玉嘴太多了,说这事干吗?”李忠厚没好气地说:“事情都发生了,早就过去了,还提这事干吗?”他看着眼前快三岁的儿子,长得虎头虎脑,一对波光流溢的大眼睛顾盼生辉;他又想起马萍怀里的那个小眼睛儿子,心里微微地有些感触。
“你以为光是小玉说的吗?你七叔他们过来了,在院子里还和我吵了一架,说你们不该把他儿子送进监狱,他站在山顶上吆喝,全村人都听到了。”母亲气愤难当:“当时的场面太丢人现眼了,门口都站满了人,事情并没有过去,你等着瞧吧,依我说,你们最好离婚,省得被人骂破鞋。”
刘氏快人快语地啰嗦着,她一惯都是这样的老脑筋,以前小梅洗衣服晒衣服时,她就训着男人与女人的衣服要分开洗分开晒,女人的内衣不能光着晒等等,在她的教训下,小梅每次做事说话都是胆战心惊的,时间久了,她在婆婆面前总是唯唯诺诺的。
“妈,你说什么?有你这样劝儿子离婚的吗?再说,是李家顺那人不是人,什么坏事做尽。”李忠厚一听母亲说让离婚,脑子一热,也生气地说:“离婚容易吗?儿子怎么办?我往后的日子还长呀,给儿子找个后妈?”
“你不离,我丢不起那个人,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看你还在家呆得住不?”母亲气昂昂夯头夯脑地把这话扔给了他,并叮嘱他看着平安,自己要去挑猪粪了,她像一阵风似的出去了;而言语短少的父亲只是坐在椅子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他穿着厚厚的黑棉袄,头戴着破旧的带毛边毡帽,两耳子压住他的两个耳朵;平时他的话也从来不顶用,与忠然的母亲结婚多年来,打了无数次的架吵了无数些的嘴,性格刚烈的妻子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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