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袒胸露腹、浓妆艳抹的不同女人,便对母亲说道:“楼上姓顾的那个,也不怕得病,老是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往四楼带。”
曾姨笑道:“他得病是迟早的事,可别让我们的屋子不干不净呀!”
在蔡志远对小梅的身体牵肠挂肚中,他于二十四号就返回学校,临行对母亲千叮嘱万叮嘱看见小梅要是出院了,就在电话里告诉他,做母亲的看他表情,忍不住狐疑起来,只是不便多问,所以也就压在心底。
谁也没有想到,住了近一个月医院的小梅回到楼村后,趁李忠厚上班的机会,收拾了几件衣服,就从楼村消失了,李忠厚握着她留下的一封信,信上写道:“忠厚,我考虑了许多,我还是决定离开这里,我走了,我准备在附近重新找工作,不要找我,也请不要担心,我会好好地活下去,楼村对于你我来说,只不过是伤心的地方;对于你,或许更多的是不甘和耻辱,可是在人的一生中,有谁能抗得住命运的安排呢?你是一个好人,但你不能做个宽容的丈夫,或许是你个性上的大男人主义使然,是你从小家庭的环境观念影响,有些事,你不能看开,而我又何尝不是活在痛苦之中呢?两个人的痛苦的加在一起就是无止休的折磨,为了尽早从折磨中走出来,我想,我还是选择离开你。和你结婚三年多来,我总是小心翼翼地看你的脸色,我完全不能做回自己,我越是害怕做错事,或是说错话,就越出事,我也不知为什么,接三连三的遭遇就让我摊上了,命也运也?都说不清道不明,想起来,只能徒增伤心……感谢你对我这段时间的照顾,彼此离开的日子,希望我们过得安静而又平和,至于以后,都不要想那么多,随缘吧!”
李忠厚读完后忍不住嚎啕大哭一场,想着小梅要到成人学校去上课,因而接连几个晚上他堵在学校门口,可是很灰心的是都没有碰上小梅,想来,小梅要彻底地要从他的生活彻底消失。此时的阳春三月,在别人眼里是蓝天白云鸟语花香,而在他的心头留下了阴霾和悔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