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唱腔,齐越“有幸”在会芳里听过一次——是姜斌的密探、绰号耗子的毛永贵!
瞄了一眼倒车镜,果然是他!
正值水果上市的季节,街上到处都是挑着担子的小商贩,瓜果梨桃,卖什么的都有,李铁嘴买了几个苹果,付了钱,装进随身携带的褡裢。
毛永贵也停了下来,站在书报摊前,拿起一本杂志翻阅,这个看似寻常的举动,却引起了齐越的疑心。
姜斌之前提过一句,毛永贵没上过学,自己名字都经常写错,这样的一个人,会对书感兴趣?
齐越关上开了一半的车门。
他要看看,这只“耗子”有何企图!
李铁嘴沿街继续赶路。
毛永贵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齐越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吸一口,盯着毛永贵的同时,也目送着脚步渐渐迟缓的白雪上了一辆洋车。 高克俭和太太朝这边走了过来。
齐越开门下车打招呼。
“我们科的齐副队长,这是我太太。”
高克俭给双方做着引见。
高太太上下打量着齐越,笑眯眯的说:“刚才在文昌殿,离得远,没咋看清楚,近了这么一瞅呀,啧啧,这小伙子,真是一表人才1
齐越说:“您过奖了。”
高克俭看了一眼刚坐上洋车的白雪,对齐越说:“你们一起来的?”
齐越说:“是。”
“闹别扭了吧?”
高克俭微笑着说。
齐越点点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高克俭说:“你就这么让她自己走了?”
齐越说:“我也生气,互相都冷静冷静挺好。”
高太太说:“哦,我就说嘛,齐副队长出来这么久了,咋还没走出去呢,原来是带女朋友来的呀。”
齐越说:“是的。”
高太太问:“你俩因为啥闹别扭?”
高克俭皱眉:“啥事都得刨根问底!齐越,你不用理她。”
高太太说:“问问怕啥,我这也是出于关心嘛。”
齐越说:“其实也没什么,来的时候,我告诉她到城隍庙拜月神,然后发现我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就发了脾气……”
高太太笑道:“这个事呀,不能怪人家,换谁都生气1
见齐越一脸茫然不解,高太太解释着说:“在咱们滨江,男女一起到城隍庙拜月神,一般都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姑娘家脸皮薄,能跟着来,就说明她心里认可你了,哪曾想,你只是拿这个当幌子,你说她能不生气吗?”
回想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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