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现在还叫齐越呢?”
齐越苦笑:“父亲说,名字岂能乱改,小小年纪,简直荒唐!一句话就给我否了。唉,可怜啊,出师未捷身先死,苦思冥想了好几天的名字,连一次都没用过,就呜呼哀哉了。”
白雪笑道:“这次打手板了吗?”
齐越也笑:“家父也不是不通情理,考虑我在人前的脸面,不打手板了,面壁思过,禁饮食。”
白雪咋舌:“这也太严厉了。”
齐越说:“小意思,我都习惯了。嗳,你改的什么?”
白雪说:“洁。”
齐越说:“哪个洁?”
白雪说:“洁白的洁。我希望,自己能够真正做到洁身自好,做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新女性。”
轿车缓缓停在路边。
“我改的名字还好吧?”
白雪问齐越。
齐越认真的想了一会:“白洁……字意上和白雪差不多,还不错。只是,你要当心一件事。”
白雪说:“当心什么?”
齐越说:“当心别人给你起外号。”
白雪一头雾水。
齐越说:“洁和姐是谐音字。我猜,他们会叫你白大姐,你一个小姑娘,整天被人追着叫白大姐,多难为情。”
白雪笑道:“才不会呢,我同学都很老实,不像你那么淘气。”
白雪今天穿了一身白色洋装,曲线玲珑的曼妙身材显露无疑,在月光的辉映下,美的令人炫目。
齐越慢慢握住白雪的手。
两人对视片刻,拥抱在一起。
……
滨山路7号。
白公馆门前。
白沛岑夫妇正在送客。
客人是余锦程。
白太太满脸堆笑:“余主任,欢迎你常来常往。”
余锦程客气的说:“我会的。”
白太太说:“今天也是赶得巧,雪儿前脚出去,你后脚就来了,要不然,怎么也能陪着说说话,你下次来,提前打电话,我让雪儿在家等着。”
余锦程说:“谢谢您了。”
白太太说:“客气啥,大家都不是外人……”
白沛岑轻咳了一声:“你去歇着吧,我送送余主任。”
白太太立刻就明白了,丈夫有话要对余锦程私下说,做了二十多年夫妻,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等白太太进了屋子,白沛岑这才说:“那本《抗争时代》,我派人查过了,暂时没找到嫌疑人。唉,说起来,都是一些无知无畏的小青年,一时热血上头,不管不顾的,啥都敢说,啥都敢写。问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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