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顾星寒说，“哥哥……抱……”

顾星寒抱着桑余离开浴缸，花洒下，他温柔地帮她洗着身体，尽量避开伤痕，不让她再被弄疼。桑余的头搭在他的肩膀上，腿依然盘在顾星寒的腰间。“哥哥，我真的准备明天去找你……”她还在解释着刚刚的事。顾星寒无比自责地轻拍着桑余的后背说，“乖桑桑，不说了，我……刚刚不应该那么冲动……”

“虽然刚刚你的样子好吓人，但我其实还是挺开心的。”桑余一脸真诚地看着顾星寒，“因为你是因为我生气。”说完，她把头又搭在顾星寒肩膀上，他的手指停顿了几秒继续帮她清洗身体，手上的动作比刚刚还要温柔。

在帮桑余擦干身体吹好头发后，顾星寒带着她到了卧室。很大的床上，他们挤在一起，顾星寒费了很大力气，才把黏在自己身上的桑余劝下来。

“乖，先涂药……然后抱你睡觉，好不好？”他一手按着桑余不让她乱动，一根手指上沾着药膏，指腹轻轻晕开桑余肩膀上的药膏。顾星寒眼里满是内疚，他还在自责刚刚的冲动。

“哥哥……”桑余拉着他的胳膊想要安慰他，但顾星寒打断了桑余的话。

“桑桑，这些年我总问自己，当年做得对不对。不过看到现在的你，我觉得我应该没犯太大的错吧。但那天发现留下来的那个人真的不是你时，我第一次觉得如果我再不做什么，可能就永远错过你了。你一直觉得这些年是我在照顾你，其实因为你的陪伴，我似乎不再恐惧亲密关系。所以桑桑，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以后可以一直照顾你……我最近在看国外的工作……”

“我愿意！”桑余快速点头，满眼放光地看着顾星寒。但她转念一想，和他说，“不过，不是你照顾我。我现在长大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但是哥哥，我想和你一起走完后面的路。”

“好……桑桑长大了……不过如果累了，你依然可以做我的小女孩。桑桑，我爱你。”

桑余的脑袋嗡得一声，她激动地坐起来，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顾星寒第一次不是借用安全词的名义和她说。她搂住他的脖子，一行眼泪从眼角滑下。“哥哥……我也爱你……其实我一直想和你说，我和公司申请留下来，正好他们也要扩展在这边的业务，应该很快就可以批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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