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将”。
咸阳城中
樗里君府内,一个年轻人缓缓听完面前父亲从战争前线派遣回来之人的话语,脸上带着一抹纵容,他从这人的手中接过了那象征着“权利”的长剑,而后缓缓起身。
“我一定会按照父亲的吩咐,维护赢姓的尊严。”
他向那柄利剑缓缓低头,剑柄上倒映着他的影子,澄澈无比,像是一个“衣冠君子”。
待到那士卒离去之后,樗里言才站起身子,朝着不远处的院落走去,他要焚香沐浴洁净自己的身体,之后去做另外一件事情。
那是他的父亲透过千里的土地,要给他传递的东西。
三日后,文安君府
陈慎坐在院落中,脸上带着坚定的平和,他暂时没有猜测到为何樗里言要来到文安君府找他,但左右不过是那个被抓的赢疾幼子的事情罢了。
然而还没有等陈慎开口,坐在那里的樗里言先开口了。
他的身份地位虽然没有陈慎高,但他的年纪却是和陈慎差不多的,他与那个幼弟的年底也是相差很多,甚至可以当那个幼弟的“父亲”了。 “文安君不必忧虑,我来虽然是为了舍弟,但却并不是如文安君与司寇想的那样,是为了他来求情的。”
樗里言从腰间抽出长剑,长剑之上的光芒缓缓绽放,令人看了一眼便觉着动容。
这是何等的一把好剑呢?
樗里言看着这长剑,轻叹一声后说道:“这是父亲令前线的士卒送过来的长剑,并且让我替他给文安君送一句话。”
“秦律便是秦律,但请给赢姓最后的体面与尊严,请以此剑斩樗里伦。”
陈慎微微一愣,继而反应过来了司马错的意思。
他长叹一声语气中带着些许的萧瑟:“赢疾将军何必如此呢?”
樗里言的神色同样凝重:“这一次的事情,父亲很生气,但却并不是因为有人算计赢姓,而是有人算计到了那些“士卒”的身上。”
“文安君知道那个被杀了被欺辱的人的身份么?”
陈慎点头:“是一个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卒,他身上还有爵位。”
樗里言继续说道:“是的,这才是父亲生气动怒的地方,他不允许有人算计为了秦国而变成那样的人,他不允许有人踩着士卒们的尊严去做出阴谋诡计的事情。”
“所以这把剑既是为了给赢姓留一下尊严,更是为了给那些人一个警告。”
“无论陈氏最后是否会追究那些人,是否会彻查那些人,等到父亲从前线归来的时候,都会将那些人扫荡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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