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权利分成几部分交给其余几个人,直到有什么非他处理不好的问题后,才会出现。
其三,他信任自己的知己陈昭、更信任那个在赵国几乎成为自己“老师”的陈守。
他相信,能够教导出来陈昭、陈守这样子下一代甚至是下下一代的人不会是什么坏人。
此时的嬴稷更担心的是自己的母后,以及那之前因为惠文王的强势手段而暂时安静下来的“楚系”势力。
国之争斗,向来如此。
惠文王十六年的春天,这样子的一年方才开了一个头,但秦国却已然换了一个国君。
咸阳城内,甚至是整个秦国内,全然都是素白一片。
国君之丧本是应当全国服孝,这也是为什么,在原本的轨迹中秦国加上昭襄王后连续亡故了三位帝王后,秦国国内那么重的悲伤氛围了。
伤心自己国君的亡故当然是其中一个方面,另外一个方面便是因为服丧会耽误很多事情,甚至严重的还会影响到他们的生存。
在国君的命令下来之前,秦国国内已然做好了因国丧而耽误春耕事情的准备,但国君的命令下来之后,秦国国内的国人全都是愣住了。
以天代年?
服丧三日?不可耽误春耕?
咸阳城内,一些曾经见过秦惠文王的老人们不由得落下了泪水,在这一刻他又想起来了秦惠文王的旧事。
想起来了那个亲和的,甚至亲自搀扶自己的仁和国君。
常人的国君哪里会这样呢?
许许多多咸阳城中的旧人都在落泪,一些老人甚至悲伤到了影响自己身体的地步,有些人甚至哭到了昏厥。
惠文王更十六年的春天。
春耕在旧王方才故去的环境下,就这样子持续进行了下去,国内的一切事务在经历了短暂的三天悲伤后,带着悲伤继续赶路。
此时的秦国就像是一个朝着前方赶路的行人一样,在中途遇到了令自己悲伤的事情,短暂的悲伤后,继续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行。
安国君府
新君即位的事情忙碌了许久,旧王安葬的事情也需要陈野多加费心。
新君的事情暂且还可以交给司马错几人处理,但旧王安葬的事情陈野却不放心让他们来,于是只能够自己来。
有些时候,陈野忙碌完之后坐在自己府邸的院子中,就那样静静的看着院子中的一株光秃秃的梅。
墙角数枝梅。
这梅花是当年住进这府邸成了司寇之后,商鞅在某一年送给他的。
就这样子静静的栽种在角落里。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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