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了呢?”
“你爹我问心无愧,所以不害怕那些人来查、来询问,更何况,我是国相,除非是有陛下的诏书,否则谁敢轻易闯进安国君府?”
“有些事情啊,不是急就可以做成的。”
陈野叹了口气,没有因为这个“事情”着急,反而是因为陈慎的性格真的有些着急了。
“你的性格还需要忍一忍,磨炼一番,否则无法成就伟名埃”
陈野明白这一任的秦王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当然更加清楚下一任秦王嬴稷到底是一个怎么样子的性格。
那是一个多疑到了极点的人。
即便是自己最喜爱的范雎也无法让他完全相信,他若是说完全信了你,那就是在欺骗你了。
陈野抬起头:“你看看陈瞻就不着急,苏秦张仪也不着急,赢疾司马错也不着急,那你在急什么?”
陈慎看着陈野,有些无奈:“关于父亲的消息,我总是关心的。”
“只是如今其他几位都没有表明态度,不如我”
陈野摆手:“把你脑子里那些没用的东西全部都是给我忘掉,他们也是在等。”
他将一枚棋子放在某个位置,眨眼之间棋盘中已经死掉了的大龙瞬间再次活了过来,并且生龙活虎。
“要稳坐钓鱼台,就要等。”
“要不了多久就能够看到司马错他们几个人的动作了。”
陈慎看着依旧悠闲的自家老爹,无奈的扶额叹气,之后被人叫走了。
而陈慎走了之后,陈野的脸颊上带着带着些许无奈的、没有恶意的嘲笑:“唉,这个儿子啊,整天比我这个当爹的都要操心。”
“只是.”
陈野幽幽的望向远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呢?”
其实所谓的“背后”的人,陈野已经知道是谁了,毕竟前些年那所谓的“攻陈之盟”成立的看似小心翼翼,但没有躲过他的眼睛。
可是陈野不相信。
不相信仅仅凭借这些人就能敢在这个时候攻讦自己。
而且
那日嬴驷召见他们这些人的时候,最后留下了赢疾,又是与赢疾说了什么呢?
这几日,除却赢疾进宫见了嬴驷之外,其余人可是都不曾进宫埃
嬴驷当真不知道这几日的风波么?
还是说,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怀疑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几乎要成长为茁壮的大树了。
惠文王更十四年的冬天比年的冬天都要更加的寒冷,雪早早的就在咸阳城落了下来。
十月的时候,朝堂上再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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