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表演!”
肖蛮姿笑得滚了开去,仰躺地上。
凌渡宇扭头望去,心神震动。
肖蛮姿闭上悄目,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乌黑的秀发月光般温柔地泻散在草绿色的地毯上,柔鞠的白麻布睡袍随着她曼妙的曲线起伏着,最后是她裸在袍下修长的美腿和赤足,摄人的嫩肤闪着阳光的泽润。
这么动人的一刻。
没有人知道事情如何发生,忽然间这对相逢于大海的男女,热烈地在松软地毯上拥吻。
他们感觉到大海在“破浪”下摇动着,充满了活力。
在某一刻!
凌渡宇问:“你今年多少岁?”
肖蛮姿答道:“二十一岁。”
凌渡宇再问:“你通常在履历表上填上什么鬼东西?”
肖蛮姿想了想道:“孤儿、无业游民、特种女警、现代采珠女、博士俘掳回来的民女,但最后那项要加上一个问号。”
凌渡宇道:“这的确是很气的,因为现在我也弄不清楚,究竟是你俘掳了我,还是我俘掳了你,不过我定要和你弄个一清二楚!”
晨。
微雨。
复活节岛在右方远处若隐若现。
这本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岛,乾旱缺水、土地贫瘠,但它却是岛屿文明的天之骄子,因为在这不毛之岛的山坡上,到处都耸立着雕工精细的巨型头像,平均每个三、四层楼那么高,它们自有文明史以来便那样屹立着,以空洞的眼神、单调的表情。对着海空的远处,像在企盼,像在惊惧、沉思,又或正舆某种不测的事物对抗和角力着。
直至目前为止,没有人明白古代人如何雕刻、运输和竖起如此巨大的石像。在岛的东端,有一个采石工场和遗留在该处一些未完工的大石像,最大的逵六十六英尺高。从工地的遗迹看来,当时这里的工作是突然中断的,是因为突然的战争,还是因为魔流的突然进犯?复活节岛的巨大石雕头缘,成为了谜样般的古文明遗留下的障大象征。
一个可能永远也解不开的谜。
当破浪号在这秘异莫测的小岛东北方经过时,船上的凌渡宇有种被那些大石头像虎视眈眈的感觉。
终于进入了最危险的区域。
他们的危险来自锲而不舍的敌人枭风,也可能来自超乎他们理解的魔流,对于后者,他们只能听天由命。
夏信像帝皇般坐在电讯雷逵室内,聚精会神地注视着显示器上对所接收电波作出的分析图解。
在这电讯室外,他只是个听上校命令的大喽罗,但当他坐在电讯室这张座椅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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