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头。
顾温宁惊愕地转过头,抬起眼睛看向傅言鹤,难以置信地道:“还要再来?”
傅言鹤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轻声说道:“你觉得呢?老婆。”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有停歇下来,熟练地撕开包装。
顾温宁心中警铃大作,直觉告诉他情况不妙,顾温宁试图弯曲双腿,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处境,但早已有所防备的傅言鹤眼疾手快地将他抓回原处,并牢牢地摁住。
“言鹤哥,我们不是说好刚才是最后一次吗?”
顾温宁用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傅言鹤,改走怀柔路线了。
该示弱的时候还是得示弱,不是受苦受累的还是自己,都是顾温宁身体力行,亲身实践才得出来的经验。
傅言鹤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可是我并没有答应喔,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