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做针线活的样子,将女尸开裂的肚腹缝上,每针缝七针,一共缝了七七四十九针。
殷杨极度尽力,极度小心谨慎,但女尸的肚腹上的伤口伤痕依旧清晰可见,女尸那曾经美丽的躯体,如同破碎的铜镜一般,永远不能回到从前。
殷杨收好绣花针。随后,将女尸脱落的衣服穿上,虽然有些不得体,但还算体面。为女尸穿好衣服之后,又开始为女尸梳头。女子的头发着实不好梳理,殷杨小时候看过母亲梳头,隐约记得一些,便照葫芦画瓢般的为女尸梳头。
梳头完毕之后,殷杨发现女子俊美的面容似乎有所欠缺,女尸嘴巴似在微动。殷杨突然想起,女尸舌头已被揪掉。殷杨便开始寻找舌头,没费劲,殷杨找到了一条两寸来长的舌头,塞入女尸口中,女尸的脸顿时饱满起来。
女子虽怀鬼胎,终究还算有个全尸。
殷杨干活麻利,做了这些事情之后,没用多长时间,但感觉很累。喘息之余,方发觉裤中湿漉漉的。
殷杨一掐算,此时丑时刚过。按照盗墓的规矩,寅时的后半个时辰到来时,务必离开墓穴。
默念了“镇尸咒”,之后解开了绳子。将两具尸体抱至棺材尾部,既然殷、杨两家都有规矩,都有交代,开棺之后,一切务必回复原状,那便依据规矩。
殷杨先将男尸头朝棺材尾部放入,之后将女尸脚朝棺材尾部放入。放入过程之中,两具尸体似乎都有丝丝的幽怨,尸体显得唯有僵硬,不过摊上了殷杨这么个主,也只有无奈。
姻缘自有天定。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修桥终要散”。活人如是,死人亦如是。殷杨心中暗道:
你两者,一在江南,一在江大北,非为同年生,却同年同月同日死;非同地生,却同地死。天意如是。
你两者,光天化日之下成阴亲,人鬼共鉴,神鬼共知,万物共闻。天意不可违。
既然天意成就,就由天意来断。
看着棺材尾部的一个头,一双三寸金莲,殷杨欲将棺材板钉上。
殷杨突然发现女尸诱人的小脚似乎在动,似乎要往外溜。
女尸所穿的绣花鞋乃是活人所穿,穿着活人的鞋如何都走不好黄泉路,倒不如不穿。更为尤甚的是,女子的绣花鞋是活人娶亲之用,穿着活人的婚鞋成阴亲,宛若活人拿着烧纸买东西一般,万万不可。可这女子赤着脚入棺总有些不雅。
要是有袜子倒也好。可江南女子果然风情,竟连袜子都不穿。
殷杨突然动了恻隐之心,毕竟方才将女尸弄得惨不忍睹,不如补偿一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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