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魂飞魄散,心里寻思着得找媒婆、置办套聘礼,家里没钱,只有老爹坟里这锭金子了。夜里,胡光棍扛着镐又来到了双亲的坟前,对着二老的坟说:“我这要娶妻生子,这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只好打扰二老了。”
胡光棍举镐刨了下去后,并无异样,便认定此乃天赐良缘,寡妇梅郝氏定能成为他的媳妇。于是便抡起大搞刨开了坟,取出了金子。
第二天一早,胡光棍便拿着这锭金子到镇上置办聘礼聘礼。胡光棍刚将那锭金子拿出便被办公差的衙役看个正着。几个衙役过来,看了看这锭金子,便不由分说的将胡光棍给绑了,胡光棍突然被绑,心里甚是不爽,与这几个衙役理论起来。
一个衙役说这锭金子是官金,只有地主商贾之人才用,你这衣着破烂之人哪来的官金。
胡光棍说,这是他爹刨出来的。衙役问,你爹在哪刨出来的?胡光棍说他爹早就死了。
“悠呵,死无对证,这金子来路不明,非偷即盗。”一个衙役阴笑的说。
任胡光棍怎么解释,这几个衙役硬是不信,并要拉着胡光棍去县衙门。
胡光棍急了,说这金子是要置办聘礼用的。
“聘礼?你要娶谁?”
“梅家庄的梅郝氏。”
“这梅郝氏同意了?谁做的媒?”
“梅郝氏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反正她是看着我笑。至于媒婆吗,还没找,正准备找。”
“没有媒婆就要置办聘礼,你当我们是憨子!我看这光棍和那寡妇间肯定有猫腻,要不把这寡妇一起带到县太爷那一起审问。”
几个衙役一合计,带着绑起来的胡光棍来到梅郝氏家里,连同这长相妩媚的梅郝氏一同带到县衙里。梅郝氏哪里见过这阵势,一路上吓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到了县衙之后,已是午后,喝的醉醺醺的县太爷正打着瞌睡。见衙役将五花大绑的两人带来了,心不在焉的升堂审问。
当县太爷看清梅郝氏之后,不由心头一颤,心说这县里还有这样的美人,长得一点不比天仙差。县太爷赶紧命令衙役给梅郝氏松绑,惊魂未定的梅郝氏因惊吓竟显得楚楚动人。
县太爷借着色迷迷来到梅郝氏面前,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打量着这小寡妇,对金子的事情只字不提。县太爷看了看,把持不住,竟情不自禁的托起了梅郝氏的下巴。
梅郝氏见这县太爷又黑又丑又胖,心中甚是厌恶,便连忙躲闪。那县太爷见梅郝氏躲闪,嘻嘻淫笑,更加有恃无恐的动手动脚。梅郝氏连忙躲闪,躲闪中梅郝氏的后脑勺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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