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掌掴下去。
这是他第二次想要打她,第一次是他从武兴将她抓回来的时候,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句句的告诉他,薄少同比他好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他也是如今天这般狠狠的扬起了手,最终却依然还是缓慢而无望的垂了下来。
就算是到了这一步,他还是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打在她身上,最终还是疼在他心里,心伤,无可救药。
他终是一语不发,转身走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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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后,贺季山数日都不曾回来。
柳妈去看沈疏影,她却只是默默的坐在卧室里,无论自己问什么,她都是一个字也不说,若问急了,她便在那里掉眼泪,只让柳妈无可奈何。
看到那一瓶落在地毯上的药,柳妈将其捡了起来,看见上面的英文却一个字也不认得,只得将药拿给陆志河,当她知晓了那是避孕药后,不由得愣在了那里,隔了许久方才长叹一声,道句造孽。
北平的秋天日头极短,不过下午五六点的光景,天色便已经是暗了下来。
柳妈端着晚饭上了楼,这些日子沈疏影都是连楼都没下,整日里的待在窗前,似是在苦等贺季山回来。
看着她消瘦的背影,柳妈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食物放下,拿起一件披风为沈疏影披在了身上。
“夫人,来吃点东西吧,您从中午到现在,一点东西也没吃,仔细伤了身子。”柳妈轻声细语的哄着,虽说如今贺季山明显的冷落了沈疏影,可官邸里谁都知道沈疏影在他心中的分量,每个人都还是小心翼翼的侍候着,一点儿也不敢马虎。
沈疏影眼眸无神,再也没有了灵动的光,闻言也不过是摇了摇头,只轻声说自己不饿。
柳妈不知该如何劝她,只陪着她枯坐,太阳一点点的落下了山头,暖黄的光斑一点点的挪了下来,照上她美玉一般尖瘦的小脸,又一点点的退了回去,最后带走黄昏最后一点的温暖,整个天空便是无边的黑暗。
柳妈拧亮了灯,可这寂寥的灯光依然驱散不了无边的寒冷,沈疏影枯坐在那里,怔怔的望着后院里的院门,期冀着他可以回来。
没有他在的日子,时光缓慢流逝,如同抽丝,一点一滴的凌迟着她的心。
“夫人,司令今晚怕是不会回来了,您不要在等了。”柳妈看着不忍,只觉得可怜,经不住连语气里都是带上了一丝哽咽。
沈疏影回过头来,她的面容在灯光的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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