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在胡说什么呢?明明是她承受不住烈酒,和我有什么关系?”沈南栀继续大口吃rou,她吃得越多,沈雪莲受伤越重。
沈忠良找不到怀疑的理由,也只得作罢。
但看着她吃辣椒那么厉害,也不由得皱眉,难道她不辣吗?
一顿酒足饭饱后,沈南栀这才道:“爹,之前我夜里出嫁太匆忙,没来得及带嫁妆。王府回门礼都这么厚重,我的嫁妆应该不少吧?我过几日得带回王府。”
这话一出,沈忠良当即脸色难看。
她回门礼那么丰厚,但她全都捐给百姓了,现在还要从相府抠嫁妆?简直贪得无厌!
可澹台枭就坐在那里,沈忠良怎么敢说一个不字?
“放心,你的嫁妆也很丰厚,只是咱们相府清廉,比不得王府阔绰,嫁妆只能说不寒酸罢了。”沈忠良说罢,心头暗恨,决意给她的嫁妆一定要寒酸点,让她也尝尝生气的滋味!
“多谢爹,我还有一件小事要请爹帮忙。”沈南栀又接话。
沈忠良黑着脸,一双眼寒透,这贱人到底有多少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