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是有问题,他怎么会没事?
郑秋鲤好笑的指指他,“我看您伤的不轻,要不还是别打了吧?不然一会儿就得找人来给您收尸了。”
伤?哪儿来的伤?汴城王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眼,身上斑斑血迹吓了他一跳,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连疼都觉不出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玮鹤把已经沾满了血的碎瓷片扔在他脚下,“我早就跟你说过吧,你出招只顾一味进攻,却极少住在一防守,急功近利,太浮躁,破绽百出,虽然力大无穷,但忽略了防守,一样是致命的。”
打斗间,他早已经流了满地的血,猛然间往下一跪,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你到底用了什么把戏?为什么我......我竟一点儿疼都觉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