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站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正常人谁会放一个那么恐怖的娃娃放衣柜里?”温言怒吼。
温晴瞪着眼睛看着他,但语气缓和了不少:“你入戏太深了吧。”
“好吧,是我失态了。”温言长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态。
随后,把温晴拉到衣柜前,指着那个兔玩偶,义愤填膺的还原当时的场景:“你是不知道啊,当时我一打开衣柜,灯就灭了,然后我就看见两个闪烁的红点,然后一闪一灭一闪一灭的,和那个灯跟那个什么交响乐一样打配合,那叫一个恐怖啊,然后我想凑近看一下,“啪”的一声,灯和那个红点全灭了,然后耳边就响起那个歌谣《十只兔子》,专门诡异化的恐怖版,搁谁谁不怕,歌一放完,我还没反应过来,“啪”的一声,你衣柜里亮起一道昏暗的灯,直直的打在这个破败的兔子玩偶上,那个眼睛,还一闪一闪的,就在我眼前,凑的可近了,搁谁不怕?就问你搁谁不怕?我都以为那个五兔子复活索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