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棣华压制着异样的情绪,在温言进来的那一刻,把椅子推到温言面前,自己退到书桌处,拿着另一张椅子坐好。
颤抖的拿出手机发消息:“我虽然戴了止咬器,但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和我保持距离,我一有什么异动,你立刻离开,去次卧,锁门。”
“沈棣华,我相信你的意志力,你不会到那个地步的,就算到了,我会在保证我安全的情况下,尽量想办法帮助你的。”
温言说完,不容拒绝的释放出信息素。
好在,在温言的安抚下,沈棣华躁动的情绪很快被安抚下来,恢复平常。
沈棣华仰头,疲惫的把止咬器取下,看着温言:“没事了。”
“好。”温言起身开门:“你有事了再叫我。”
“好的。”门关了,沈棣华有些疲惫的瘫坐在椅子上,独自平复心底剩下的涟漪。
休息了一会儿,沈棣华有些受不了身上被汗水粘着的感觉,去衣柜里找到换洗的衣物,去洗了个热水澡。
睡前,温言想起沈棣华昨晚易感期来了,自己却没有发觉,特意没有让自己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