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棣华吓得以为他怎么了,连忙一个健步冲了出来。
“你怎么了吗?”沈棣华担心的仔细打量着他,担心他受伤,发现他穿着单薄的睡衣就下了床,下意识的想要把外套脱给他,却忘了自己穿了围裙,被困住了。
有些着急的到房间把外套拿出来给他套上,又把空调往上调了三档。
才放下心来,看着他耐心的询问:“你叫我,怎么了吗?”
“你昨晚是不是易感期来了?”
沈棣华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是的。”
“你易感期来了,怎么不和我说?”
“你在睡觉。”沈棣华不似他那样激动:“你才起吧,快洗脸刷牙,吃早餐。”
说完,转头去了房间,开窗通风。
温言被他一顿输出愣在原地,只好去洗漱,有些内疚,他易感期的时候,沈棣华那次没起来安抚他?
而他连人家易感期来了都是第二天闻到房间里的信息素呛到,才察觉他易感期又来了。
温言洗漱完,看见沈棣华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又看看餐桌上放到一旁的止咬器,更加内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