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点,多了他到时候带回去喝。
酒上了,人还没来齐,温言开了一瓶,独自喝了起来。
“抱歉,我们来晚了,没有久等吧。”不久,人来了。
温言摇摇头:“没有,我也刚来。”
苏念看着已经空了三分之一的香槟没有点破。
男生等女生是应该的,即便是omega。
温言站起身来,让她们进去,等所有人都坐下,温言帮她们倒酒。
酒过三巡,温言是真的想上厕所了,按规矩干了一杯,去厕所。
不料厕所被锁了,门口还放着黄色的维修标,温言顿时心生一计。
可以趁宴会刚开始,还没有喝太多酒想上厕所的时候把维修标放门口,这样就不会有人再来厕所,就可以方便逃命了。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但现在得解决三急,温言问了工作人员外面的公厕。
公厕不远,只有三四分钟的脚程,如此,也不会引起怨气,闹出什么差池。
温言回来思索着这件事的可行性,有个六七分。
有六七分够了,总比没有好,还有三四分,就随机应变了。
他一向豁达。
结束时,苏念约他,他以有事推脱了。
第二日,他背着工具,在酒吧旁边的咖啡厅静静等候,踩着它开业的点,去公厕换了维修工的衣服,带着工具混进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