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太疯狂了。
“我要跳了!”她说。
奎因没有等约翰回答,也没有等她自己的勇气消退,她向前一扑,沿着帆篷的斜面向前跑去。她立刻猛地向前冲刺,跑动的时候双脚陷进帆布之中,滑动着。与其说是跑步,这更像是滑冰,而且也太快了。每时每刻都感觉她就要栽个跟头,然后往前失控地翻滚出去。
最终奎因确实失去了控制,她向前移动的距离超过双脚的步伐。她趴到帆篷上面,然后向下倾倒,翻着跟头往下落,帆布承受住了她的每一次下落,将她往上弹去。
“他们追过来了!”在她终于在帆篷下部停住时,约翰在上方喊道。
他就在她身后,仍然站着,但是移动的速度非常快,她不确定他能否停得下来。他向前一扑,然后向前一滚,停在了距离她几码远的地方,帆篷在他身下翻动着。
在他们上方,所有六个男孩全都冲下了陡峭的斜坡,就像蒙古部落纵马穿过俄罗斯的大草原一样。
风将意识扰乱器的悲鸣直接送到奎因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