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短短几天里恢复的程度要比在伦敦的两个星期好上很多。不过他仍然没有痊愈。
“很难说,”她母亲回答道,将靠垫狠狠地拍在沙发上。然后,在看到奎因担心的神情之后,她举起了双手。“没事,没事,他好得很。针灸师在这里待了一小时——直到忍将他赶出去。他把我也赶了出来。”菲欧娜指了指楼上,“我很怀疑他是不是会把你也赶出来,还是准备好吧……至少他能下床走动了,我猜。”
在这番含糊不明的叙述说到一半的时候,奎因开始爬上通往她卧室的楼梯。她注意到母亲的目光在跟着自己,菲欧娜的目光里似乎满是母亲们特有的偏见。我没法儿阻止你将他留在你的卧室里
,那目光似乎在说,但是他和那个跟你一同长大的小男孩已经完全不同了。
不过这些话只是暗示,奎因无法解释,除了单纯的一起睡觉之外,她和忍之间几乎什么也没有发生。他是两人中经验丰富的那个,而他最近几个星期多半都昏迷不醒,比起浪漫经历,奎因更关心让他活下来。
她发现自己卧室的房门紧闭,便推开了门,门没有锁,这令她松了口气。忍正半蹲在她的床上,从圆形的窗户往外望向维多利亚港。他只穿着一条短裤,身上插满了针灸针。不过在他的头上没有针,奎因警觉地看到,他正戴着那个由彩虹色泽金属制成的意识集中器。她在地上看到一大堆用过的针。显然,在戴上头盔之前,忍自己将那些针从头皮上拔了下来。
“嗨。”她小心地说。
听到奎因的声音,忍转过身来,眼睛非常明亮,眼神比奎因离家前往真理子家之前要机警得多,看上去甚至有点儿疯狂。他像一条眼镜蛇一样站在床上,随时准备发出致命一击。
“嗨。”他说道,从床上跳到了地上。
她试图抓住他,但是他不经帮助也稳稳地落了地。“你真的不应该这么快就跳来跳去的。”她对他说。
“没事,没关系的。现在哪儿都不痛。”忍站得很近,低着头向她微微一笑,“一切都感觉好极了。”
头盔发出一声微弱的噼啪声,细小的红色电网沿着头盔边缘蔓延,一路爬过忍的额头。奎因轻轻地摸了摸那些电网。
“阳光,”他说,“我把它留在阳光下充电,就像意识扰乱器一样。”
“你是什么时候戴上它的?”她问。不过她真正的问题是你为什么要把它戴上?
“我也不确定,”他回答道,仿佛再没有什么比他的不确定更加自然而然了。“几分钟前?一天前?”
“你说你也不确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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