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脉输液管从他的左胳膊上垂下来,乱糟糟地缠着。他又一次抡起那个托盘,砸在男孩的太阳穴上,将他打倒在地。年龄小些的男孩还击了,而忍将托盘像盾牌一样举着,任那把只有正常大小一半的软剑一次又一次地劈在上面,叮当作响。至于随着每一次进攻有多少止痛剂释放进忍的体内,奎因只能猜测。
奎因看到她父亲的剑挥向她,转身挡住他的攻击。布里亚克仍然堵在门口。从门的另一侧传来低沉含混的喊声——是医院的工作人员在试图进来。
“蠢婆娘!菲欧娜!
”他呸了一口,“把仪式剑还回来。”
如果说在这儿见到她的父亲很奇怪,听到他这么称呼自己就更奇怪了。
忍用托盘往年龄较小的男孩脸上横抽过去,将他一把打倒,忍自己也倒了下去。
奎因迅速地作出决定。她从她父亲身边一举跃开,然后抓住了忍的衬衫,而她父亲则像是被粘在了门上一样纹丝不动。奎因拖着忍横穿整间病房,又将病床挡在他们两个和袭击者之间。窗户就在她身后。
两个男孩挣扎着恢复到趴跪着的姿势,试图站起来再进行一次攻击,不过他们显然被打得快要晕了。
“挡住他们!”奎因对忍说道,忍此时正努力不倒下去,“尽力而为吧。”
医院的工作人员捶着房门,布里亚克还是成功地堵在门口,没有让门被打开。
奎因从腰间抽出了仪式剑。
“你敢!”看到仪式剑的瞬间,年龄稍大的那个男孩大喊一声。他成功跪了起来,正摇着头,仿佛是在努力想要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点儿。“不许用他的仪式剑!不许你这么做。”
“我要站不住了。”忍对她说。他的身体已经在往一边歪倒。
“你的植入式止痛泵正在麻醉你,”奎因气喘吁吁地说道,“但是肾上腺素可以压过它。想想怎么和他们交手!”
这把仪式剑上的刻度盘和奎因所习惯的不一样,她尽可能正确地对它们进行了调整。
两个男孩现在都站起来了。忍也恢复了直立的姿势,又摇摇晃晃地将病床床脚轮子上的锁打开,然后他将病床直接推到男孩们的身上。
奎因将软剑抖出,让软剑变成又短又粗的形状,然后转过身来打碎了窗户。窗玻璃碎了一地,清凉的晚风涌入病房。
她的拇指沿着仪式剑剑刃的一侧向下滑动,随着一声轻轻的咔嗒声,一片又细又长的石头从剑刃上滑了出来。它是这把仪式剑的闪电权杖,是仪式剑必不可少的伴侣,靠着闪电权杖,可以令古老的仪式剑复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