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刻度盘,比起其他仪式剑,你可以用它前往更加具体的地点。你觉得呢?”
奎因点点头。在安静的病房里,她花了无数小时来观察这把仪式剑。在所有的仪式剑上,每个刻度盘上都刻着一系列的符号。通过转动刻度盘,你可以将这些符号组成近乎无数种组合。每种组合都是一组坐标,代表着探寻者可以用这古老的工具前往的一个地点。而这把特别的仪式剑上多出来的那些刻度盘则意味着可以更精准地选择目的地。在“旅行者号”一战中,裁决者们用它登上了处于移动之中的飞艇。这是用其他仪式剑无法做到的。只有裁决者的仪式剑才可以让人前往一个移动着的目的地。
看到忍如此专注地打量着仪式剑,看到他动作如此敏捷地转动着仪式剑的刻度盘,奎因认为没有等的必要了:他的思维已经足够机敏,可以让他了解更多的东西了。她将皮面笔记从夹克里抽出来,递给忍。
“这是……”他问道。
“今天下午送到的。”
这是约翰的母亲凯瑟琳的那本笔记的副本。在两个星期前那个疯狂的夜晚,当奎因和忍降落到“旅行者号”上时,奎因把笔记的原版带在了身上,但是她将它弄丢了——或者不如说,是约翰暴怒地在飞艇上和他们对峙时找到并且带走了它。
奎因此刻拿在手上的是一个复制品——这是她在几周以前,他们来伦敦之前在香港复印好的。在“旅行者号”坠毁期间,她的母亲菲欧娜一直和他们一起待在飞艇上,然后又陪着他们进了医院。几天前,菲欧娜回到了香港,到达香港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复制版的笔记寄给奎因。她甚至还用皮面将那些纸张装订成一本新的笔记,无论大小还是形状,它都是凯瑟琳原版笔记的一个精确复制品。
奎因开始翻阅这本笔记,忍则越过她的肩头一起看着。
“有些内容实在是太古老了,我没法儿很好地读懂,我能读懂的部分都是关于不同的探寻者家族的。”
“除了我们家族之外的探寻者家族?”
“没错,不过也写到了我们两个家族。”她回答道。
当奎因和忍在苏格兰庄园逐渐长大的时候,他们的理解是——理论上的理解——曾经一度有很多其他探寻者家族。但是,他们只见过自己的两个家族的成员——奎因的家族纹章是公羊,忍的是雄鹰。他们知道约翰来自另一个探寻者家族。约翰的家族已经分崩离析、散落各地,在他这一代出生之前,他们家族的大多数人几乎全都消失,而她和忍并没有太多地考虑过约翰的祖先,或者其他任何人的祖先。奎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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