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对约翰而言,这是他时时刻刻感受到的挫败感的来源之一,听到阿利斯泰尔的评价,他的脸红了,白皙的皮肤让这看起来非常明显。约翰很英俊,面容棱角仿佛精雕细刻的雕像,他生着蓝眼睛,棕色的头发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金色。约翰强壮而敏捷,奎因爱上他有段时间了。他将目光转向她,用口型无声地比着:你还好吗?她点点头。
“今天你们必须证明自己,”阿利斯泰尔继续说道,“你们是探寻者吗?还是说你们只是一堆堆毫无价值的马粪,还得麻烦我们从地上铲起来?”
忍举起手,奎因怀疑他是要说:事不凑巧,先生,我就是一堆毫无价值的马粪……
“孩子,这不是开玩笑。”阿利斯泰尔说道,在忍的俏皮话开始之前就截住了他。
忍是
奎因的表兄,是这个刚刚要砍掉奎因脑袋的红发巨人的儿子。忍的妈妈是日本人,他的面容继承了东西方最好的特征,并且将这些特征近乎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他有着暗红色的直发,身体瘦而结实,已经比日本男性的平均身高要高了。他将视线转向地板,仿佛在为轻视这一庄严时刻而道歉。
“对于你和奎因来说,这也许是你们最后一次练习战斗了。”阿利斯泰尔对忍解释道。“至于你,约翰,这是你证明自己仍然属于这里的机会。你明白吗?”
他们都点点头。约翰的眼睛锁定在布里亚克上身绑着的意识扰乱器上。奎因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不公平。而这也确实不公平。约翰是他们三个中最棒的战士……除了在有意识扰乱器出现的时候。
“这玩意儿困扰你吗,约翰?”布里亚克问道,拍拍他胸前的武器,“它妨碍你集中注意力了吗?它还没打开呢。等它打开又会怎样呢?”
约翰没有回答,非常明智。
“把你们武器的练习模式关掉。”阿利斯泰尔命令道。
奎因低头看了看她的软剑,剑柄的末端是一个小小的狭槽。她把手伸进右脚靴子旧皮子里的一个口袋,取出一个小小的物件,像是一个扁平的圆柱体,是用和她的软剑一样的油滑的黑色物质做成的。她将这物件插进软剑剑柄末端的狭槽,手指自动调整插件上小小的刻度盘。随着刻度盘最后一部分就位,手中的软剑发出一声轻微的震颤,给她的感觉立刻不一样了,仿佛它已经准备好去做它生来注定要做的事情。
她用左手抓住软剑的尖端,注视着它融化开来,积在她的皮肤周围。即使是在“实战”状态下,它也不会伤到她。但是其他人的血肉现在是它天经地义的猎物。
奎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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