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去上班。多么奇怪的十年,看上去与七十年代完全不一样,他周围不再有人说他的语言,他迷失了方向。他那个党派的打手不再听他的话,智囊从来就不需要他,因此现在他只能呼吁民众抗争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下巴摆动得像只老公鸡。我看着他走向轿车,本周第三次忘记他已不被允许开车。他被花园水管绊倒,重重地摔在水泥地面上。这一跤摔得他无法呼吸,扼杀了尖叫、呼喊和啼哭的希望。他躺了快一个小时,做饭的女人才从厨房窗口看见他。新髋关节,新起搏器,用来操妻子的新蓝药片,妻子已经习惯了他在她身上折腾,活像一只鼻涕虫。他再次嘲笑死亡。嘲笑我。
我看着那男人每晚来找他。他也变胖了,体形变得更庞大。太庞大了,同一个空间容不下这两个人。去纽约和迈阿密的航班。生意好得要从口袋里满出来了,一千个人横死。钱如潮水般涌来,冲进贫民窟。贫民窟里,外国人嗅吸、加热、煮沸和注射毒品。哥伦比亚、牙买加、巴哈马。迈阿密。多么惊人的景象。我们看见到处爆发血案。华盛顿特区,底特律,纽约,洛杉矶,芝加哥。买枪,卖白粉,制造怪物,等怪物变成畸形恶魔,千万不要吃惊。新的领头人,新的匪帮,他们见所未见的东西。在纽约,头版头条的字母有
一英寸高:牙买加人导致全城快克上瘾。一位陪审员听顶级大唐接受审判,他不是乔西·威尔斯的朋友。她第一次坐在法庭上。
——咱朝他脑袋开枪。
——头部的什么部位?
——后脑勺。
——多少——
——一枪。也只需要一枪。
——你是怎么处理尸体的?
——丢在阴沟里了。然后叫司机烧了车子。
——先生,你得知他烧毁了所有证据以后又做了什么?
——咱什么都没做,咱就上床了。
他看着女人说出最后这句话。一位陪审员,打扮得像个老师,三天三夜没睡了。
三名杀手活得比歌手久。一个死在纽约。一个在金斯敦看着等着,金钱和可卡因包围着他。一个消失在铁幕背后,他知道得很清楚,他等着子弹打中自己的脑袋。就快了。
来自克什米尔的三个姑娘挎着贝斯、吉他和打击乐器,新鲜的面孔在布卡袍里露出一角,粗如廊柱的红色、绿色和金色条纹装饰的歌手画像充当背景,支撑和维系她们的存在。她们自称“第一束光”乐队,是歌手的灵魂姐妹,随着初升的太阳绽放笑容。从被布包裹的面孔里传出的歌声是那么脆弱,几乎消失在了空气中。但它落在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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