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了。真正麻烦的是楼梯,希望地上铺着俗气的地毯,能够吸掉吱嘎声。他们没说具体细节,比方说那幢屋子有多少个房间,所以我只能迎难而上。
第一扇门打开是衣柜,谁他妈会把衣柜放在楼梯口?第二扇门,卫生间,第三扇门,像是卧室,于是我走了进去,新枪的额外重量让我有点不习惯。房间是空的。我沿着走廊向前走,推开最后一扇门。那小子靠坐在床头上,好像在等我。开什么玩笑。那小子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没法开枪。我随后意识到他没有看我,也没有看任何东西。他望着我的方向,眼神涣散,正在打手枪。太他妈胡扯了。要是我现在开枪,他会惊醒整个屋子里的所有人。
——他们最近睡在阁楼上,那小子说。你知道老人喜欢把每个房间都弄到至少十度对吧?
不到一个星期,《纽约邮报》开始大肆渲染这个所谓的新“萨姆之子”。帕科打电话叫我去迈阿密找他。去他妈的纽约和饱受折磨的美国吧,南边这儿简直是他妈的俄摩拉。南边这儿他们冰镇钻石当冰块用。我跳上第一个航班扬长而去。
就这样我们来到水蟒夜总会,我发现纽约那次刺杀的消息已经传开,警方报告称这是一起双重谋杀,夫妻在睡梦中遇害,两人都是头部中弹。水蟒夜总会,我在琢磨夜生活,唐娜·萨莫在演员休息室里,另外还有几个人看起来很有名。一个叫巴克斯特的兄弟走过来,我知道他挺酷。你们狗娘养的来这儿接受辐射?他哈哈大笑,然后严肃地看着我。
——纽约清理得不错。
——我家大妈,你知道我会让那个娘们儿自豪的。帕科知道你在这儿?
——去他妈的那个小王八蛋。
——所以就是不知道了。
——你来这儿干什么,强-强?说真的。
——凉快凉快。兄弟叫我从纽约来这儿,纽约太他妈热了,顺便来看几个漂亮的屁股,说真的。
——对,你还是带着这些屁话去另一家俱乐部吧,试试前面不远的热带城市。
——这家有什么不好?
——古老的中国秘诀。
——啥?
——你看,我肯告诉你只是因为我喜欢你。
——什么?他妈的音乐太响了。
——看见那头的古巴人了吗?大桌子,六个人。
——看见了。
——我们要干翻那些狗娘养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古巴人?
——朋友,你看他们的衣服。哥伦比亚人好歹有点品味。我们跟踪他们有一段时间了,他们从不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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