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醒。说不定是睡死了。昨天在史传德书店没找到伯特兰·罗素。很少有人知道我是个会思考的男人。也许打开一扇窗。也许回到床上,爱抚他毛茸茸的胸部和奶头,把舌头放在他肚脐上,向下移动,舔到他醒来。昨夜他动了别的心思,然后有了新的发现。别以为挨操的男人就肯定任劳任怨。我让他闭嘴,让他明白我的屁眼是干什么用的。我爱你——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
踢他的脚,踢走他。
离开他,等你回来,他也许还在。
离开他,等你回来,屋里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连蟑螂都一起带走
了。踢他的脚,踢走他。
留下他,等你回来,分享一条白粉。他没有要过钱。
天空中有一小团粉色,东北东。太阳肯定马上要出来了。老墨翻身侧躺,然后又翻身平躺。就当这是演电影。这个镜头你应该穿上衣服,那小子醒来(电影里会是个姑娘),你或他说,宝贝儿,我得走了。或者留在床上,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被单落在男人的腰间,但会落在女人的胸口。场景里有这么一间卧室,永远也没法拍成电影。谁知道呢。可以现在就回床上,钻到他的右胳膊底下,一躺就是五天五夜。对。就这么办。现在就这么办。今天这一天没有我也能过去。就这么办。他不是一个小子,而是一个男人。伸展手脚躺在床上,像是愿意接受一切,什么都不担心。看着昨夜进入我的那东西。坏人不挨操。但我不坏,我是恶。坏人不让别人知道他操得他很爽,因为事后他要当在上面的那一个。快点站起来,要么弯下腰,让他从后面侵入我。轻轻呻吟,从牙缝里出气,说再重一点,鸟人,就像色情电影里挨黑ji巴操的白种女郎。但其实你想叫想喊想号,对,我读过《嚎叫》,傲慢的白小子,你他妈觉得我是来自贫民窟的黑人,所以就不认字了?不过事情和傲慢的白小子没关系,而是你确实想号叫想嘶吼,但你不能号叫不能嘶吼,因为号叫嘶吼就意味着认输,而你不能认输,不能向另一个男人认输,不能向一个白种男人认输,不能向任何一个男人认输,绝对不行。只有你不号叫,你才不是娘们儿。你天生不能号叫。
走出监狱,说去他妈的圣经,肉洞就是肉洞。要么存款,要么取款并留下点什么。你要么是存款者,要么是银行。不管你是哪个,进了监狱,你的屁眼里永远会塞着东西,铁栏杆后面的屁眼加起来就是一条运输线路。东边的屁眼把东西送进西边的屁眼,目的地是南边有钱或有其他货物的囚犯。小袋装的可卡因、益达口香糖、好时巧克力、士力架、银河、大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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