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知道。但我从不参加任何党派。他大摇大摆走进贫民窟,满口土话,因为他不畏惧我。我不希望政客害怕我,我只想要他们知道我不是闹着玩。车里的姑娘尖叫着要他进来哦宝贝耶操我哦搞我的小逼就像你在捣土豆泥。我可不想在一个晚上听两个男人睡女人。我转身从窗口走开。
想伤害一个人,其实并不需要碰到他。白人总以为可以和魔鬼一起犯罪,等到审判日来临,他们还能够全身而退。我记得彼得·纳萨尔第
一次来贫民窟那天戴着墨镜,所以谁也不知道那双眼睛里在转什么念头。他说土话和黑鬼一样流利,但听起来依然像是在美国受过教育。一个人将从妻子到枪手的所有人都视为卒子,你永远不能信任这种人。他已经联系过哭包和托尼·帕瓦罗蒂,讨论事情对一个没念过中学的人来说过于巨大、沉重或复杂之后如何替换我。
这是他的选民,投票结果和本地女人能帮他证明这一点。但他越来越将代表人民和拥有人们混为一谈,很快他就需要吃个教训了。给他上课的不会是我,只会是别人。我这种人不需要上中学,因为我们早就毕业了。早在彼得·纳萨尔这种人深夜带着一车枪械来找我们之前。早在彼得·纳萨尔这种人意识到哥本哈根城和八条巷继续交战而不是和平共处对他更有利之前。要我说,就让两者都在审判中被烧成白地吧。到时候迈阿密的房子已经造好,彼得·纳萨尔这种人开始被他种下的苦果噎死。
他妈的哭包。至少他最近不给监狱里的鸟人写信了。他不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但我很快就会查到。等我查到:
——你看有个轮子滚过来,哦,翻了……哇!
——要块抹布擦一擦吗?
——不用了同胞,一切都会增发的,他说,摸着他的碎镜片,眯起眼睛看。
——蒸发。
——什么?
——那姑娘怎么回家?
——她的脚不好吗?
——你是唐中之唐,哭包。
——不,老大,那是你。你太他妈唐了,大家应该叫你唐诺万。
——唐诺万。
——没听见我说?总而言之,我以为你睡觉去了呢。结果你居然还在,像我教母似的训我。
——现在睡觉没他妈用啊,事情太多,我睡不着。
——哪件破事儿能让你不睡觉?再这么下去,你很快就会变成我们开车经过的那个老头子了,像只耗子似的坐在凉台上。
——知道我为什么睡不着吗?那帮小子有些地方不对劲。
——那帮小子会举枪瞄准扣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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