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树,也已经开始他的那一部分工作——分工很明确。只要看出苗头就成,反正这人看上去,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走了。
我拖过去两张牌,一张梅花7,一张黑桃4。他是一点的牌,从他眼神里能看得出来,他并不知道牌点,但他也不那么着急。他把牌轻轻地握在手里,看了一眼,然后打开,没任何不恰当的地方,但牌已经换了,一张a,和一张梅花7。
我合计一下,现在我要揭穿了这事,万一他大声嚷一句:“你怎么知道那是张黑桃4?”我就不好解释了。如果我说是看出来的,那就必须查牌,而这会儿工夫处理掉一张扑克,相信对他来说,已经不是件事了。
我做了一件最蠢的事情,好像胜利者一般微笑了一下,再挠了一下后脑勺,通知老树已经侦查结束,而自己还不知道已经打草惊蛇。
鬼手还是和之前一样,下注也非常正常。我想这孙子倒霉了,竟敢在我的地盘上动手,这不是找不自在吗?我心里那叫一个得意,接着展开全面的搜查行动。他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眼神,我都不放过。当然,这些工作都是在瞬间完成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动作。如果我不通过这些有记号的扑克,我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动作。抓千是一件被动的事情,但这个令人难以琢磨的鬼手,更加令我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他起身接了个电话,没动桌上的筹码,并叫旁边的赌徒帮他买一下,然后出去了。我看着他出去,心里好一阵激动,怎么说也有了点眉目。以我的智商,不出两个小
时,铁定手到钱来。我连忙招呼大家伙作好随时战斗的思想准备。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我一想坏了,这孙子不是跑路了吧?我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交给配码的姑娘,叫上了哥儿几个,往楼梯口跑去,问保安大哥有没有看到一个长得符合标准的男人下楼。
他连连点头。我一摊手,失策了,阴沟里翻了船。老树和我四目相对,没了主意。
保安大哥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但估计也能猜得出来:“那孙子出千了?要去追吗?”
“能追上吗?”老树多此一举地问道。人都走半个多小时了,都能坐上火车了。
“我试试。”可能是感觉放走了人,有些不好意思,那保安还是想去试试。
“你们配有警犬吗?”我问。
“没有。”
“那还是别追了,没谱的事。这事跟你没关系,这是我自己的事。”我想算了,肯定是追不上的。
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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