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换掉了,那搜索的范围就变小了。
如果不是偷换,就极有可能是他认识牌点。方法也很简单,包括探测、感应。当然,赌场也有这方面相应的措施。这就是赌场与老千之间的博弈。
大概又过了几天,他按时来到赌档。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他休闲装,旅游鞋,短发,打扮得很大众化,上衣拉链是拉起来的,袖口也不算大,但应该能过牌。若是要偷换牌的话,这种衣服是不太合适的。他也没有带其他的家伙过来。有的赌徒喜欢拎个包,以显示身份的尊贵,还有的甚至拿个酒瓶子放桌上——或许是时间太赶了吧。
他向赌徒们笑笑,然后就坐下了。他晚上九点多过来的,我每拖出去一张给他的牌,就看一张。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也没见有异常,我想我找错方向了,他可能根本就不是偷换扑克,而是知道牌点。
所以,我就特别注意他的眼神。在派牌的时候,他的眼睛扫到哪里,我都会去留意一下。但是到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还是没看出来,但他却走了。
我知道他这次赢的也不多。我心里跟有什么东西堵着似的,闷得慌,不是个味儿。
熬到了下班,我把小哲、范爷、老树他们都叫上,出去吃饭,想看看他们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老树说:“我们这个桌子的摄像头角度不是很理想,他很有可能是选着坐的,而志麻子他们管的那边就能看到,可鬼手在那边却没什么动作。”
“方少,这事你让我上啊,也给我个立功的机会不是?老千你都抓一打了,也让咱们表现表现嘛。”范爷说。
“不是,范爷,我不是不同意你上,事是出在我桌上的,一出事就拍屁走人,这事我不干。再说,咱把人一换,人家就警觉了,没办法玩下去了。”
“那你认为这是手法,还是道具?”小哲喝了口酒,也参与到讨论中。
“不是,他出没出千我都不知道,还手法、道具呢。”
“那你只有等死的份了。”范爷见我不让他上,就跟我急了。
“你挂个花
试试呗。”老树还是认为用挂花看一下比较合适。其实挂花是挺不合适的,太明显了赌徒能够看出来,然后不是捡漏就是举报,都不是什么好事。不明显的记号隔得远,自己都看不到。
“这样吧,要不把牌加工一下,你们看这样行吗?”范爷拿双筷子在一条鱼上插来插去的。
老树却有异议:“加个屁啊加,方少不都说了,拖出去的牌都看了一遍,人家没换牌。我认为重点不在这里,真要是换牌,凭方少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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