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按着指示,车拐到了一个小区里。几个弯转下来,我们都晕了。
“这他妈房子怎么排得没规律啊!”殿下开始骂娘了。
由于我军获得的情报与战地目标有所出入,以至于我们爬了很多冤枉楼才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这边小区都有分区的。我的个天,这小区太大了。
终于,我们睁着惺忪的双眼,敲开了范爷的房门。可是,要在街上,他不跟我打招呼,我肯定认不出他来了:头发齐肩,可以原谅,面带憔悴,可以理解,但那放在茶几上都长了一层霉的碗怎么也得收拾一下不是?如果说,作为一个文人很辛苦,没有时间洗碗刷盘子,这可以理解,但好歹客人来了,你怎么也得穿件衣服出来不是?怎么披着床单就杀出来了!
正当我错愕得七窍流血的时候,他们俩的外交工作已经愉快地展开了。
“你好,我叫殿下,方少的朋
友。”
“你好。”范爷伸出那载着厚重情谊的手。
“这是点意思。来了嘛,少不了得打扰几天,呵呵。”殿下不请自入,准备把东西放到茶几上,但一看那碗筷林立的壮观场面,想换个地方放,却又发现沙发上已经堆满了各个季节的衣服,下不去手,只好把东西放在了一块没被垃圾侵占的地上。我也走了进去,把东西放到地上,然后开展视察工作:“你小子,堕落了这是?”
“怎么一段时间不见,你这审美的水平下降了不少啊?这哪是堕落,这是艺术,凌乱美。”
这会儿我嘴上肯定是斗不过他了,他毕竟闭门修炼了几年的文字,真玩起来,可比我们这些半文盲溜多了。
一般来说,接人家礼物,怎么也得假意推托一番再收下,这比较符合情理,可范爷不拘一格地不仅没有推托,反而埋怨我们怎么没带几包泡面上来。
范爷把沙发上的衣服往里挤了挤,稍微收拾了下,我们好歹有了个可以坐的地方。聊了一会儿,我说:“范爷,这还有铺位吧,我跟殿下都是一晚上没合眼了。”一路驱车过来,整个人都累得散了架——殿下要负责开车,我得让他别睡着了才行。
“有,你们睡那边吧,那边一般没人住,蛮整齐的。”
我把房门推开一看,像那种房间就不能称之为整齐了,应该叫什么东西都没有。
“范爷,拎两床被子过来吧。”我说。
“唉,好嘞。”
范爷把家里收藏了好些年没盖过的被子拿过来铺在床上。好在床足够大,即便两个人睡也有足够的活动空间。把床铺好之后,他又进厨房忙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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