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住在十九楼,就是怕在同一个楼层碰到聚赌的熟人,到时不知道怎么问候。
我把情况跟霸脑壳介绍了一下,他两只手都搓得发红了,表示这个游戏够刺激、够新鲜。当我告诉他风险大得跟炒股票似的时候,他那因为感到新鲜而涨得通红的脸瞬间煞白。靠,这也太显形了吧。
“白天不要出去闲溜达。”我说。
“哦。”霸脑壳点了点头。
“也就这几天,能解得开算好,解不好就想好怎么脱身吧。我也是犯贱,自己明明不想趟这池子浑水,又一个猛子扎了进来,淹死了谁也不能怨。”我本来以为霸脑壳也是个能扯的人,才跟他说了这么一席没头没脑的话。
“那没事。”霸脑壳的回答总是那么言简意赅,“小心点就好了嘛。”
这搞得我真
是相当郁闷,这人真是闷死了。
跟着这么一个人闷在房间里是一件令人感到有些窒息的事情,可又找不到其他的事干。我本来就是个好动的人,会闷坏的。
在我们僵持了许久之后,他竟然说要跟我玩扑克。
我怀着一颗慈悲之心说不跟他玩,免得让人说我用强项拼人家的弱点,可架不住他的那一句:“怎么,怕了吗?”那我就只能顺应民意痛下杀手了。
玩到后来,霸脑壳都要哭了,身上零的、整的都交了公,我丝毫不带一点同情心。还没开战的时候他竟然嘲笑我是个说书的,只是嘴巴厉害,这我可不乐意了,我要告诉他,我就是个说书的,说着说着你就输了。哥不仅能说输,还能把你给说哭了。
“还有钱吗?不带赊账的啊。”我扬起头来问道。
他连忙跑到行李箱那里去翻,只见那衣服是一件件地往上抛,就没看到个值钱的。估计是翻到底也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一脸郁闷地站在我面前:“那个,先借点玩玩行不?绝对会还,不还是猪。”
“我不管你是属猪的还是属狗的,进了我的袋子,就没有理由再还给你。你说你也是,一个职业游泳的游不过一个业余玩水的,怎么回事啊?”
“大哥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将军头上能骑马,宰相肚里能开船……”
遗憾的是,我说不借。
晚上跟霸脑壳两个人贼似地跑下楼吃了晚饭,回了房间后他又坐不住了:“这总得去干点什么才好,老守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吧?”
“你还是坐着吧,套路我比你熟,就算是让你看到了些什么东西,你也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那不白忙活了嘛。再说,比起你来我也算是生面孔,万一让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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