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领到一个叫雷诺的高管面前,开始一通学前教育,后来问到了一个敏感话题,雷哥问道:“你是文哥的什么人?”
一开始我以为又成人家小舅子了,文哥却将实情和盘托出。我大为不解,你这究竟是要我干,还是要干我?我越听越感觉不对味,故事从两年前一直讲到了今天,横跨两年的赌博史。语气中虽没有责怪的意思,但事都办了,责怪成了个不痛不痒的事,只是这话说出去着实令人错愕。我听着他滔滔不绝的演说,好像是他在想当年一样。雷哥的表情很木然,不知道心里在盘算些什么。
长达七分零三十二秒的演说,终于谢了幕,雷哥盯着我,我也直视他,在他那里,我没干什么对不起党和国家的事,怕啥。他呵呵地笑了,笑得我一头雾水。
“这臭小子真这么能?”
“比这还能呢,我去找他的时候,他还拿刀准备干了。”
“那是个恐怖分子咯。”雷哥笑言。然后又转向我问了一句:“有什么打算啊?”
“没什么打算,这里要是收了我,我就在这做。这里要是不愿意收,我走人就得了,就那么回事。要只是来叫我还钱的,那给我些日子,暂时没有。”
“底气够足的啊,这样吧,你在这里拿走的钱,我在
你的工资里扣掉,剩下的你拿走,怎么样?”
既然有意让我留在这,那接下来的谈判就得心应手了。
“不是吧,听说现在保姆都蛮抢手的,这条件会不会有点无理取闹了?我头回来这想拿点钱,结果脑袋差点被开了瓢,多少也能算得上个工伤吧。”
我实在不是块杀价的料,谈到后来也只能减一半的刑,就这还得感谢上级领导的照顾。
开始的时候只能帮荷官打打下手,晚上忙活完了之后还得扫地,收拾台面,总之一些烦琐的活计都要做,而且不允许做错。比如拿扫把去扫台面这种事情就是不对的。
过了大半月,我实在憋不住了,拿保姆的工资我没意见,可老干保姆的事就受不了了。有回一下班,我直接杀到了文哥的办公室,把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拉下来丢到他桌上。
他抬眼望了我一下,说:“怎么了,找我发牢骚?”
“啊,这算个什么事,给个说法呗。”
“昨天我们也商量了一下,你从明天开始配码,好好干,争取两个星期做上荷官的位子。”
“哥你不是玩我吧?我咋听小哲说他大半年才转的呢?”
“我要是不把你转了,你明天不得把场子给我拆喽?说正事啊,没事的时候多去向他们学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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