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种成绩,周围就会众说纷纭——她是不是和某个上司有一腿?又或傍上了某位大人物?她靠的是她旁边那个男人吧?在这些纷纷不绝中,唯独不会认可这位女性是自己有能力。
贺清栩的嘴动了动,却怎么也发不声来。和一个既得利益者讨论这些没有意义,许韫不在和他多说,背已经擦好,她端着盆往卫生间走。
贺清栩静静听着许韫的动静,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弥上心头,他阖上眼,椅靠在床前,他怎么会不明白,只是。
他脑海中骤然蹦出少时曾在书里看到的诗句。
我用什么才留住你?
诗人写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又写到——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那他的悲哀呢,别于另一种意义上,不是望着孤月,也不同于许韫的,那是他的寂寞,黑暗、饥渴、困惑,他要用什么才能留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