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这6个孩子来时,由该市教育局长、学校校长陪同。一把手还请他们吃了饭,就在尚济民请岳顺祥这个房间。
这种事对尚济民来讲是不可思议的。他也是一把手,但不能想象尚济民会在此请一个素不相识的某地级市的教育局长,更别说什么职专校长。但当时的一把手就请了,而且吃的喝的说的都很尽兴,没有人感觉有什么不妥。
机关的氛围都是由一把手营造的,他的个性、好恶如何,他在某一时期的关注点在哪里,影响整个机关的情绪和状态。而尚济民这个一把手,与前任的风格迥异,他对这些事情完全没有兴趣,谁来谁走,包括谁在他办公室服务,他一概不管不问。
当初来的6个人,陆续走了5个,都是有了新的人生规划,自己辞职走的。秋曼莎没有走,似乎也没有什么想法。她没有什么野心,连个班长也不想当,就做普通服务员。工作也一般般,但也不出什么纰漏。
由于她毕竟是由陶砚瓦亲自选来的,陶砚瓦或多或少对她有所关照。在秋曼莎心里,也感觉陶砚瓦是把她带来的,所以就有所依靠。比如有一天她给陶砚瓦打电话,刚开口说话就哭起来了,说她姐姐开了个时装店,被北京的批发商骗了,000元押金不给退。钱是她交的,她就急哭了。陶砚瓦马上给那家公司打电话,那家公司答应不退钱,但可以去挑选同等价值的货来抵。也算是没有吃太大亏吧。
大概也是搞得太久了,最近秋曼莎找陶砚瓦让帮着找工作,在北京、郑州都行。有对象了吗?没有。急着想嫁人了?不是。陶砚瓦看着她,想想她刚来时的模样,真是出落得越发象个大姑娘了。她不再耍小性子哭鼻子了,不再为些破事儿和周围人员闹别扭了,啊,好象也不再因为每个月的那个疼得打滚了。
说起来当年陶砚瓦真见过一次,那天晚上他正好在值班室值班,一个服务员慌里慌张跑来,说秋曼莎肚子疼,你快看看吧。过去一看,陶砚瓦也傻了眼:秋曼莎在宿舍床上窝着,头埋进两条腿间,分不清是哭声还算叫声,总之是就要死的样子。陶砚瓦赶紧说叫个车送医院吧,就和另一个服务员去抬,秋曼莎却死活挣蹦着不去。过了一阵子,声音慢慢小了,似乎在好转,但是她不肯抬头,只是说,主任你走吧,我没事儿了。另一个服务员就使眼色说,没事儿了,她每个月都疼成这样子。陶砚瓦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为秋曼莎换工作的事,陶砚瓦也真上了心。找了几个认识的老板隆重推荐,介绍说她长期为部长服务,多次给总理副总理倒茶上水等等,尽量吹乎。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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