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话你也不听了?”
晚栀面上恭敬得很,微欠着声,可语气却很是坚定。“妈妈,六爷是晚栀的客人。你收了六爷的钱,怎么可以这么让六爷走呢?”
“我……”妈妈本想说还他便是,我可不想你与他再有什么瓜葛,但是终究还是舍不得怀里的金子。正在左右为难着,晚栀已经拉着好整以暇地萧纶上了楼。
“我说晚栀啊……”妈妈还没说完,就见晚栀将房门“砰”地关上了。她有些窘,更多的是气恼。这丫头片子,竟敢反抗我?想想当初,是谁供她吃供她穿?是谁教她琴棋书画?
现在翅膀硬了,倒是敢当着外人的面甩脸子?
妈妈气得牙痒痒,却又不好当众说什么。暗地里招了龟奴说道:“我看那丫头是皮紧了,等到房里的那个男人走了,你给我好好的去教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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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栀的房里点着熏香,萧纶轻嗅着,忽然显得有些不自在。晚栀奉茶来,见他的神情,马上明白了。却显得有些窘迫,脸上红晕迭生。
“你这样不怕妈妈责罚吗?”萧纶随手撩动着一边斜放的古琴,发出几声寂寥无依的声响来。
晚栀浅笑着走到桌边,好似无心地将那三足香炉熄了。轻笑着:“无妨。如今我是这卿红馆的头牌,她不敢做什么的。妈妈她无情如斯,晚栀和她可不一样。”
萧纶依旧撩拨着琴弦,风轻云淡问着:“人往高处走,我这棵乔木已倒,不值得你依附了。”
晚栀面上微微动容,笑道:“可是贱妾这萝丝认定了乔木,也就随他了。”说罢,有些羞赧地掩袖轻笑起来,只露着那双乌珠顾盼着,流光溢彩。萧纶紧紧盯着那双眸子,心里猛然想起了一个人来。
她眉眼如丝,一身红衫翩翩而来。那双眸子总是滴溜溜转着似乎总是盘算着什么鬼主意,却有时羞赧有时自得有时爽朗有时……
“六爷?”晚栀见他盯着自己思索着什么,脸上红晕渐深。
回过神后的萧纶,忽然有些落寞了。这一闪而逝的情愫被晚栀看在眼里,带着一丝醋意说道:“六爷这是想起了谁?”
萧纶平日里最喜欢那些懂得察言观色心细如尘的女子,可是现在见被她料中了心思,却有些恼意来。这些恼意,并非是对晚栀,更多的是对自己。竟然对那女子生了这样的心,愁这样的苦。
“嗯,她与你长得很像,尤其是这双眼睛。”
晚栀听罢,很快掩饰住了眼中的一线悲伤。“六爷要不要听晚栀弹一曲助兴?”
萧纶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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