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些真挚的祝福，战豆豆唇角再次扬起弧度，对陈洛的问题有了一些答案。

“民心所向的感觉···很好，就好像我做了什么事情，正在被感谢一般！”

“但细细想来，真正有在做事情的人是你，而不是我！百姓们应该感激的人是你，不应该带上我的！”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没有让他们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反而让他们饱受苦难！”

战豆豆说到这里，整个人都变得颓废起来，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伤感。从小就女扮男装在宫里长大，她所认识的人就只有那么几个！

之前她从未感觉为了隐瞒女儿身的事情，特意和太后演那一出戏有什么不对的。

但现在看着这些百姓，她忽然就很愧疚，要不是她这个皇帝不行，没办法真正的掌权，每日烦忧的就只有身份会不会暴露的事情！

那这些百姓肯定不会生活的这么艰难吧？

“夫妻一体，我做的事情，又何尝不是你做的？”

“如果没有你在背后支持，我又怎么会去做那些事情？”

“如今的我们民心所向，你也不必太过忧愁，很多事情本就没有绝对的对和错，就像之前我与你说过的，这个世界既不黑也不白，而是一道精致的灰！”

陈洛一手握住战豆豆的手，另一只手揉揉她的头，安抚她悲伤的情绪。

他问战豆豆这个问题，本意是想让战豆豆明白，民心代表着什么意义！

结果和他想虽有偏差，却也没有差多少！

现在的战豆豆应该对民心有了真切的体会！

但同样的，体会的越是真切，她就越是自责！

毕竟之前她不负责的行为，导致北齐变成如今这般乌烟瘴气！

虽然这件事不能怪她，对于她来说，那可能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战豆豆显然不这么想，他的安慰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这只能靠战豆豆自己想明白！

过去已经无法弥补，但未来可以改变！

与其纠结于过去，倒不如想着去改变未来！

“夫妻一体···”

战豆豆喃喃自语，手下意识回握住陈洛的手，脸上重新露出微笑，恢复之前痴的样子，看着陈洛的侧脸发呆。

陈洛也不去管她，任由她盯着看，闭上眼开始养神。

没多久，外面百姓们的叩拜声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寂静，还有弥漫在空气中的严肃。

就连还在看着陈洛流口水的战豆豆都收起不着调的样子，神情变的严肃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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